捱了一頓揍的阿娟連忙喊道:“疼,太疼了!”
大煙男看阿娟服了軟,這才重新躺在床上,丟出一個大鐵錘,說道:“趕緊過來給我捶捶胸口,我氣不順!”
阿娟不敢怠慢,連忙扛起大鐵錘就砸了過去, 結果這一下砸到了大煙男的腦袋。
大煙男立馬罵道:“你瞎了啊,我讓你捶我胸口啊,你錘我腦袋幹什麼,你是不是故意的?”
阿娟連忙搖頭道:“不是啊。”
說著,她又扛起大鐵錘砸了下去,這一下砸到了大煙男的胸口。
連著好幾下, 大煙男還是罵罵咧咧的說道:“哎呀, 你個沒用的, 怎麼越錘越沒力氣了啊!”
“哎呀,用力啊,你個笨蛋,怎麼越錘越往下了?捶胸口啊。”
阿娟不敢反駁,只能重新調整了一下位置,繼續錘大煙男的胸口。
大煙男繼續說教道:“吶,我打你呢,是為你好,你看你多蠢啊,你連嚇人都不會,光是會哭,你這樣怎麼做詭異啊?”
阿娟不敢反駁,連連稱是。
大煙男隨即又說道:“你怎麼又沒力氣了啊, 繼續錘,我告訴你, 你今晚不把我的氣給錘順了, 我就打你打到氣順了為止!”
沒一會,大煙男不耐煩道:“你個沒用的廢物, 別錘了,過來嘬我腳趾!”
阿娟哪敢反抗,生怕惹自己丈夫生氣,她連忙去拖掉大煙男的鞋襪,去嘬腳趾。
但是大煙男還是不滿意,喝道:“你個蠢東西,連嘬腳趾都不會,有你什麼用?”
說完,一個大耳光就把阿娟打翻在地上,接著就是一頓暴揍,阿娟在樓上一陣慘叫。
而樓下的林成英早就被阿娟和大煙男的聲音吵得睡不著覺,他便披著衣服走了上來。
剛開啟主臥室的房門,阿娟就倒退過來,林成英連忙伸手扶住阿娟。
阿娟一看到林成英,立馬被嚇得尖叫一聲,往旁邊的角落躲去。
大煙男看到林成英,大怒道:“你個王八蛋,居然敢摸我老婆?”
“老東西, 你居然還睡醒了?”
林成英皺眉道:“不是睡醒了, 而是被你給吵醒了。”
大煙男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走到林成英面前道:“你這個老東西, 膽子還真大啊,我就吵醒你怎麼了?
我還沒說你你打擾到我了,你還想找我麻煩?我告訴你,進廟拜神,進屋叫人,老東西,你不聲不響的進入我家,連聲招呼都沒打,你特碼糊塗了?”
林成英好聲好氣道:“詭大哥,我可沒想抄你的家,怎麼稱呼啊?”
大煙男雙手抱胸,一臉傲氣道:“生不改名,死不改姓,展崩刀是也!”
林成英看向大煙男,微微點頭道:“哦,是刀哥啊。”
“刀哥,那我就直說了,人和詭異都是一樣,總之呢,遠親不如近鄰,人不犯詭,詭不犯人,以後就請刀哥別那麼吵就行了。”
林成英之所以好聲好氣的說話,並不是因為害怕大煙男,只不過這個大煙男看起來沒有造成殺孽,靈智又不曾消散,故而想著好好交流。
但是大煙男可就不服氣了,他冷哼一聲道:“哼,這裡是我的房間,我和我老婆每天吵架嬉戲,這都是閨房之樂。
怎麼,你這個來東西還想管我扶起的閨房之樂嗎?”
“阿娟,過來!”
阿娟站在那,不知所措。
大煙男頓感羞惱,立馬轉身走向阿娟,一拳打在阿娟肚子上,怒道:“你耳朵聾了?”
林成英看著大煙男這麼對待阿娟,心中很是不爽,他皺眉道:“你這樣對待你老婆,我很不爽啊。”
大煙男當即大笑道:“哈哈哈,你不爽又能怎樣?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我喜歡打老婆,而我老婆樂意被我打。
她一天不被我打,她就吃不下飯,睡不下覺,是不是啊,阿娟?”
阿娟有些遲疑,剛要說話,大煙男就是一巴掌,道:“你看你多蠢啊,連回答都不會,還得我給你個教訓。”
隨即他看向林成英,倨傲道:“怎樣啊,老東西?”
林成英板著臉道:“刀哥,你這樣就過分了。”
大煙男得意的笑道:“誒,人不犯詭,詭不犯人。我打我老婆,親戚還可以插手管一下,你又是什麼東西,插手我家的事?”
林成英深呼吸一口氣,瞪眼喝道:“好膽,你這詭異竟敢如此猖狂,我茅山弟子,路見不平事,定當替天行道!”
說罷,直接一拳打在大煙男眼睛上。
大煙男連退幾步,驚訝道;“你居然敢打我?”
林成英二話不說,就抄起板凳,將大煙男擊退。
大煙男一臉不服氣的笑道:“啊呀,舒服啊!”
“舒服是把?”林成英當即拿起一旁的鐵錘,在錘子的一面畫了一道平安符,隨即一錘砸在大煙男腦袋上。
大煙男當即趴在地上,哀嚎道:“哎喲,怎麼這麼疼啊?”
平安符的威力小,即便打在這大煙男身上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所以林成英毫不顧忌的追著大煙男一陣猛錘。
大煙男被打的哎喲直叫,到處躲避,但是總是被林成英追上暴打一頓。
一旁的阿娟看的十分舒爽,但是她不敢表露出來。
最後,大煙男實在跑不動了,被林成英一錘壓在地上。
大煙男急忙喊道;“大師,我錯了,我服了!”
林成英冷哼一聲道:“好話跟你說盡,你可真是油鹽不進,非要討一頓打,現在馬上離開這裡!”
大煙男一臉惆悵,但他又不敢反駁,只能苦悶的喊道:“我能不能帶幾件衣服再走啊?”
林成英斬釘截鐵道:“我說的是立刻,馬上。”
大煙男又說道:“那我帶我老婆總行了吧?”
林成英冷笑一聲,當即拿起鐵錘,作勢要打,大煙男連滾帶爬跑出房間,大喊道:“老婆不要了,我先走了!”
阿娟看著離開的老公,連忙追上去喊道:“相公,相公!”
林成英放下錘子,攔住阿娟說道;“別喊了,你跟著他做什麼呢?繼續捱打嗎?”
阿娟有些失落道:“大師,我相公他雖然人醜聲音大,人邋里邋遢的,腳臭最賤人不好,但是如果我不跟他,那就是不守婦道啊。”
林成英連忙勸道:“那都是封建糟粕了,現在都是新時代了,不講究這些了。再說了他那樣對你,你就應該離開這個詭渣才是。”
阿娟依舊說道:“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他在一起也有多年,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難道現在就這麼恩斷義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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