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更在意把流量用在該用的地方,請轉告你的朋友,儘量發一些關於我媽媽民族舞得獎的話題,標籤帶上大理和劍川。我這裡有楓晴練舞很差勁的影片,也一起發給你。
她想證明自己跳舞有多牛,那就讓她拿出獎盃證明。
具體你們怎麼操作,我暫時不參與,我需要靜心靜氣地休養,但是我會開通一個公開賬號,給你們打配合用。”
段衡有些詫異,蘇鬱繁的準備工作比他想的多。
“蘇鬱繁,你是不是在憋一個大招?方便說一下嘛?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段衡,我只想回大理,回劍川,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法,不是簡單的回去一趟那種,你懂我在說什麼嗎?
讓大理和劍川同時走出來,而我們都是在為此努力的人。
我外公曾經讓劍川木雕走到了東南亞,我媽媽讓孔雀舞走向全國。我們這一代,應該讓我們的家鄉走得更遠。”
段衡右手托起眼鏡框,肅然起敬。
果然,蘇鬱繁並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
憑她的美貌與舞技,只要稍微營銷一下,就能輕鬆擁有幾百萬粉絲。
可是她很佛系,她至今沒有開通任何社交賬號。
這麼好的先天條件,這麼好的翻身機會,她竟然不想私自利用。
西里這時插話:“我昨天託一個朋友找那個發影片的人,朋友點外賣填的她那個地址。
他偷偷拍了一張女孩拿外賣的照片,雖然這樣不好,是她先抹黑在先。他拍的比較清晰,你們看看能不能用?”
蘇鬱繁湊近,看著照片裡的年輕女孩,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叫納雪蕙嗎?合旭錄音裡提到過這個名字,她是楓晴的好閨蜜,我懷疑也是她的狗頭軍師。”
段衡讓西里把照片轉發給他,連同那個外賣地址一起.
“蘇鬱繁,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選擇進實驗組?不會真的是想為人類的醫學事業做貢獻吧?”
“我手術那天,身邊沒有任何人陪著我。
我找了一個來住院化療的病友,冒充我的媽媽給我簽字手術。我在醫院住了五天院,她也很照顧我。
就在我出院的頭天晚上,她突然跳樓了.這讓我很難受。聽她女兒說,她媽媽已經是第三次復發,再也不想經歷化療.
我想去試試,如果有更好的藥,沒有化療那麼難受。如果這個藥有效,有更多的可能,是不是會有人願意接受治療?而不是去跳樓?
你是醫生,聽過的故事應該比我多。我之前很抗拒治療,心裡只有跳舞,突然,我媽媽也死了
我重新思考除了舞蹈以外的事情,關於生命,關於劍川,關於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按照我內心的意願,帶著我媽媽的遺願好好活下去。”
其餘兩人各自沉默,有了各自的打算。
這一席話,也讓他們默然地振聾發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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