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合旭,你們之間的恩怨今天在飯桌上,一笑泯恩仇行不行?你管好你的小女朋友,不要時不時出來發瘋背刺蘇鬱繁。
我覺得感情問題,最好你們自己解決清楚,不要放到網上讓人笑話。
你來之前再三跟我承諾,要邀請蘇鬱繁一起做新的藝術專案,我也是看在你很有誠意的份上,才帶你來的。”
合旭連連點頭,端起酒杯,一臉歉疚:“蘇鬱繁,不好意思,之前聯絡不上你。
我想借這次吳導提供的機會,跟你談談。我們一起合作一部非遺舞蹈,包裝到國外去演出,讓非遺藝術走出國門。吳導也答應會給我們介紹專案投資人。”
蘇鬱繁面對這麼多人,沒有當即潑冷水,大方地笑起來:“你想怎麼包裝?外國人能看懂我們非遺舞蹈嗎?”
如果答應的話,她肯定不會這麼提問,這顯然是質疑和不屑。
“具體我們可以找時間詳談。所有人都要見人,見物,見生活,舞蹈是精神世界的肢體語言,大多數人都能看懂。”
合旭侃侃而談,吳導沒給他繼續往下談的機會。
“好了,這事咱們再商量。難得的是今天能認識蘇鬱繁這樣的青年才俊,為此,我提議乾一杯。”
話題點到為止,大家累一天,餓半天,不想再聽任何關於工作的事。
一百多人盡興吃吃喝喝,凌晨結束飯局,蘇鬱繁有些鬱悶地回到木雕坊。
剛要跨進門檻,聽到身後的合旭追上來:“鬱繁,你先站住,我跟你聊兩句。”
蘇鬱繁轉身,依靠在大柱子上,一臉警惕:“聊什麼?商業非遺還是非遺嗎?
你不如踏實做幾臺民族舞出來。再不濟,抄一場只此青藍,你也能翻身。商業非遺,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合旭喝了酒,搖搖晃晃的樣子。
“鬱繁,藝術不走商業化推廣,它就是一種普通的民俗文化,不會有人欣賞。
我後悔讓楓晴代替你去國外演出,她對你的汙衊和誹謗,我很抱歉。
你回來吧,我給你重新打造真正屬於你的雲南非遺舞蹈。”
西里跟了上來,在不遠處站著,聽他們聊天。
蘇鬱繁冷笑一聲:“我沒興趣。另外我申明一點,非遺藝術不是民俗文化。
管好你的女朋友,不要讓她像狗一樣到處咬人。
你有時間跟我聊這些,不如給你女朋友好好出出主意,怎麼拿到更多家族遺產?
這樣你也不用辛苦做商業舞蹈,直接躺平,享受藝術人生不好嗎?”
合旭被這些冰冷的話,嗆得胸腔翻滾起酒氣,十分惡臭。
蘇鬱繁忙走進店裡,直接坐在木椅上。
“蘇鬱繁,你知道我不想靠女人,我有我的藝術態度。你看在我們之前三年的感情份上,幫我一次,我這次絕對為你找最好的編舞老師。”
西里的身影隱沒在黑暗裡,蘇鬱繁看不清了,他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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