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必須學習一些民族文化知識,而且全免費。
很多人的父母假期不想管小孩,或者在外做生意,就把我們扔到寺廟,大多數人都有出家的經歷。
我對民族文化和歷史比較感興趣,也在暹羅讀過短暫的高中,後來考入皇家佛學院繼續讀書,直到畢業,又當了幾年佛子。
我父母一直對我是放養的狀態,只要我不和我哥一樣走歪路,他們很樂意幫助我做正常的生意。”
這些資訊量太大,蘇鬱繁可以肯定,和家人不一定知道這些事。
因為和家人對西里的態度不算熱情,只把當成混口飯吃的普通人
說半天,西里家裡這麼有錢嗎?
難怪,偶爾看到他的吊墜好像是限量款她都以為那是山寨的。
“冒昧問一句,你哥做了什麼?“
蘇鬱繁從來沒聽他提過哥哥的事,壓根不知道他還有個哥哥。
“壞事,在國外。還有兩年出來。”
又是一個炸裂的訊息!西里的哥哥在牢裡?!
“他做了什麼?”蘇鬱繁非常好奇。
“不可原諒的壞事但是我不是他,請相信我的人品,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蘇鬱繁內心泛起一陣惶恐,有一種不安.不可原諒的壞事,還是在國外.不會是出了人命吧?
“別慌,你是你,他是他。那你和你爸媽商量一下,要是能租下那個店面,我就在賬號發訊息攬客。
我覺得接受研學的人不要侷限於青少年吧?大學生,研究生,貧困的長期學徒這些都能接。
其實你的技藝屬於非常藝術的學院派,我知道你研習過中外的佛雕藝術,功底非常紮實,完全可以接一些學術派的研學者,不要去跟那些小木雕工坊爭搶普通遊客。
我還知道,你學習了不少我外公的技法和繪稿,除了之前店裡留下來的,我媽媽那裡帶回來的,你都系統研究過了吧?有什麼收穫嗎?”
“是的,我來劍川之前,在暹羅申請了一個佛學方面的木雕藝術交流的名額,花了半年時間在歐洲和亞洲幾個著名的博物館系統的研究和復刻過最出名的很多造像。
有的複製得很成功,被博物館收藏,複製很普通的,被他們銷燬。
在劍川這三年,我自己仿雕了一些。只是不能對外公開
我有空的時候會根據圖片和記憶臨摹一些造像,做這些事都不敢讓我師傅知道。
那些木雕就藏在老院的閣樓上,房子翻修的時候,我讓木工師傅加固過樓頂,儲存得很好,除了沒有上色外,我比較滿意那些作品。
要是租了新的店鋪,這些臨摹的木雕可以拿來供客人仿雕和研究。
我相機裡拍了不少細節的圖片,要是真的做研學館,利用我手裡的資料和木雕作品,也能勉強維持下去。
你外公留下的手稿確實很有研究價值,囊括了很多東南亞的造像,也給我解決了一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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