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看著屋內,吻的難捨難分的兩道身影,啞聲開口道:“你信麼?”
尋一猶豫了一會兒道:“可以信吧?”
李珩聞言白了他一眼:“她身上所有的不合理,都有著合理的解釋,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尋一不知道他在執著什麼,猶豫著開口道:“就算劉姑娘是假盲,刻意接近太子,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今日更是戳穿了丞相利用善恩堂,豢養孌童一事,無論是對太子,還是對百姓,都是件好事。”
李珩的身子漸漸燥熱了起來,他有些煩躁的收回目光:“倘若她假盲,你覺得她在圖什麼?”
尋一皺了皺眉:“屬下想不出來。”
倘若劉姑娘假盲,那她肯定不是圖太子這個人,更不是圖什麼飛黃騰達,畢竟她同自家爺這樣那樣,顯然是沒想太子長長久久的。
可這兩樣都不圖,那一個女子,還有什麼是值得她圖謀的呢?
怎不能是貪圖太子的身子吧?
想到這兒,尋一眼睛一亮,看向李珩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劉姑娘是單純圖個美色呢?畢竟太子與爺,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所以劉姑娘才來者不拒!”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如同解開了什麼難題一般,興奮的道:“還有,爺之前不是懷疑劉姑娘勾引楚世子麼?那楚世子,樣貌也很出眾!”
李珩聞言黑了臉,冷哼了一聲道:“那她是真瞎了!”
李瀛倒也罷了,楚瑜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與他相提並論?!
尋一眨了眨眼,他分析的不對麼?
挺有道理的啊!
屋內的劉萱微微挑了眉,抬眸朝樹梢看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伸手纏上了李瀛的脖子,更加動情的回吻了過去。
雖是隻過了幾日,但對李瀛而言是度日如年,許久沒嘗過她的香甜,如今同老房著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慾望來的又兇又急,加上她熱情的回應,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可現在是白日,他與她離開那麼久,胡鳶與丞相夫人又不請自來,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此刻若是再做什麼,只會引起丞相府的憤怒。
他將她接到京城,安排進侯府,是為了護住她,同她長長久久,雖然確實會讓丞相府不快,但也不至於真到取她性命的地步,總比落在母后手中的好。
理智終究還是佔了上風,李瀛剋制著鬆開了劉萱,抵著她的額頭喘息。
劉萱的小臉染上了緋紅,她嬌喘了片刻,低低道:“夫君,我有點害怕。”
李瀛聞言皺了眉,抬眸柔聲道:“怎麼了?”
劉萱小臉皺成了一團,面上滿滿的都是擔憂:“我太笨了,旁人問什麼,我便說什麼,剛剛只圖證明自己的清白,卻忘了丞相是個好大好厲害的官,我將他養孌童的事情說出來,他不會像殺了二狗哥一家那樣,殺了我吧?”
“我死了倒是無妨,我就害怕連累侯府,他們都是好人,待我也極好的。我也害怕連累了夫君,剛剛那胡姑娘還說,要我死……”
先前詢問發生何事,也不過是大概知曉了個經過,這其中的細節,李瀛還真不知曉。
他當即便沉了眉眼:“她當真這麼說的?”
劉萱委屈的點了點頭,有些害怕的道:“大家都能作證的,那會兒她可兇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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