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抱著她的胳膊緊了緊,啞聲問道:“你是怎麼知曉的?”
劉萱輕嘆了口氣:“我又不是傻的,你特意將我轉向那邊,不就是為了讓他看清楚麼?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激怒他?”
明明知曉兩人共感,甚至兩人極有可能還是共命的情況下,李珩這般激怒李瀛,到底是為什麼。
李珩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啞聲道:“一來,是告知他,你是我的。二來,是讓他放棄不該有的幻想,不破不立。”
他沒有點明,這個幻想到底是什麼,但劉萱多少也能猜的出來。
他們兄弟二人,一直受制於皇后,原因其實有很多。
最重要的自然是,他們看似身份尊貴無比,可事實上,都沒有能夠與蕭皇后抗衡的實力。其次,便是蕭皇后的手段,一個寵愛傾注心血,一個明擺著利用。
被寵愛的那個,時刻擔心會被取而代之,更何況,明擺著被利用的那個,還是那般順從。
可被寵愛的那個不知道,被利用的那個,若是不順從,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這樣的手段導致,兄弟二人永遠不可能齊心,因為太子的位置只有一個,能站在陽光下的人,也只有一個。
劉萱摸著李珩的俊臉,淡淡開口道:“其實,你壓根不在意,能否得到皇后的疼愛是麼?”
“疼愛?”
李珩輕嗤了一聲,冷笑著道:“若是你的孩子,你會讓他三歲假死,四歲入尋字營,幾次苟延殘喘,生死一線麼?”
劉萱如實搖了搖頭:“不會。”
李珩冷笑了一聲。
共感算什麼?共感就不配為人了麼?
若真的是疼愛孩子的母親,發現共感之後,想的應該是如何解決,再不濟,也該想著如何瞞著,讓兩個孩子都不要受傷。而不是如她一般,讓另一個生不如死。
李珩垂了眼眸,眸把玩著她的秀髮,淡淡道:“但凡她對我和李瀛有半點疼愛,她都不會這麼做。她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李瀛。”
說完這話,他頓了頓,抬眸看著她道:“就跟你一樣。”
劉萱聞言心頭一緊,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吻了吻他的額頭,翻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低頭輕吻下他的喉結,在他耳邊嬌媚出聲:“珩哥哥,你還行不行?”
李珩看著她啞聲道:“我數過,李瀛第一晚,一共是六次,所以,最少還有五次在等著你。”
劉萱聞言挑眉,故意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趴在屋頂守了一夜?”
“雖不是守了一夜,但也差不多了。”
李珩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並不解釋,只開口道:“今晚,別求饒就行。”
坤寧宮內,蕭皇后坐在高坐上,品著茶。
即便已經夜深,但她還是穿戴齊整,髮髻梳的一絲不苟。
李瀛進了屋,一撩衣襬在她面前跪了下來,重重叩首啞聲道:“母后,兒臣知錯。”
蕭皇后放下茶盞,看著他,緩緩開口道:“說來聽聽,你都錯在哪了?”
李瀛匍匐在地,牙關緊咬,過了片刻才啞聲開口道:“兒臣錯在一意孤行,沒有聽母后的話,不僅頂撞母后,更沒有將蕭家的利益擺在首位。”
“不錯,好歹是知道錯在哪了。”
蕭皇后淡淡道:“欽天監說,半月之後是個好日子,你與胡鳶的婚事,就定在半月之後如何?”
李瀛的手握成了拳,啞聲道:“謹聽母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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