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開口道:“我與她只飲過酒,並未做過任何逾矩之事。”
“你騙人!”
劉萱的眼淚,頓時落了下來:“若僅僅是飲過酒,她是不會說什麼恩客的。”
李珩聞言一陣頭疼:“我也不知她為何那般說,你若不信,我將她喚來,當面同你解釋。”
“她是妓子,你是她的恩客,自然你讓她說什麼,她便說什麼的。”
“那我對天發誓!”
“劉家村的嬸嬸們說,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
李珩頭一次知道,哄女子是件如此困難之事。
“那你要如何才能信?”
劉萱咬了咬唇,朝他揚起小臉:“夫君親親我。”
李珩:……
既是下定了決心,他就不該再與她做親暱之事,更何況,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與沒有無異,一旦開了頭,定會無法收場。
從她嘟起的粉嫩紅唇上移開目光,李珩剛要說話,卻見劉萱跪直起身子雙手撐在床榻上,傾身上前湊到他面前,摸索著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挺拔的豐盈上,傾吐幽蘭:“夫君要不要親親它,以前你最喜歡了。”
李珩瞳孔一縮,身子頓時僵硬起來。
她竟然,裡間什麼都沒穿。
一層薄薄的衣裳下,是那般柔軟又富有彈性,尤其是掌心下凸起的茱萸,更是弄的他的手心發癢,一直癢到了心裡,癢到了小腹間。
她俯著身子領口敞開,微微垂眸,裡間春光便一覽無餘。
手裡握著,眼睛看著,李珩只覺得所有的氣血,都朝下腹而去,脹的他難受。
明明知曉這般是不對的,明明知曉,繼續下去是什麼後果,可他卻好似被定身了一般,移不開眼,也放不開手。
他喉結滾動眸色幽暗,語聲暗啞:“為何不穿?”
為何不穿?
自然是因為穿著不舒服,肚兜的繫帶勾著脖子,背後的繩結又膈的慌。
但他既然這般問了,她自然不會讓他失望。
劉萱伸出舌尖輕舔了下他的耳垂,滿意的瞧見他身子輕輕一顫。
她在他耳邊低低道:“因為,我在等夫君。我想著,若是夫君來了,我定要向夫君證明,我會比那個花魁做的更好。可夫君一直沒有來,我難過了好久。”
不能再繼續了。
這會兒李瀛定然有了反應,他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李珩深深吸了口氣,猛的移開目光,鬆開手。
然而就在他準備起身之際,忽然又僵住了,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灼熱的腫脹被緊緊握住,勒的他有些疼。
他實在不明白,眼盲的她,為何每次都能找的那般準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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