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聞言挑了挑眉,這位珍妃,可真是兩江總督的好閨女啊!
兩江總督有她這麼個女兒,可真是福氣!
蕭太后本還有些惱,聽得這話,頓時也沒了火氣,只笑了笑道:“是麼?往後這話還是莫要往外說了,事關男子尊嚴。”
劉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後突然又一臉單純問道:“那陛下是同臣妾的爹一樣麼?”
蕭太后皺了眉:“自然不是!陛下日理萬機,是真的乏了。”
劉萱哦了一聲:“那他今晚還乏麼?或者哪天不乏的時候,臣妾去找他。”
一句話問的蕭太后禁了聲,李瀛自不是乏的,而是他壓根就不願。
在她的想法裡,這位珍妃是個女子,怎麼著不會把這事兒放檯面上來說,只要陛下去了,那就是恩寵,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又是初到後宮,就算陛下沒有與之同房,這獨一份的恩寵,也夠她得意的了。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晚,這珍妃就說陛下不行這樣的話來!
李珩饒有興致的看著,一臉期待等著蕭太后回話的珍妃。
確實很有意思,難怪皇兄這才過了一晚上,便有了心動的跡象。
蕭太后看著劉萱,皺了皺眉道:“哀家只能勸陛下常去你那兒,但他願不願意寵幸你,哀家說了不算,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劉萱哦了一聲,又問道:“臣妾初來乍到也不懂,可否去問問皇后,亦或是另外兩位姐姐,是如何讓陛下寵幸的?”
她倒是一臉誠懇好學,卻把蕭太后問得臉色發黑:“如此床笫之事,她們又如何會告訴你?還得你自己摸清陛下喜好才是。”
劉萱點了點頭:“臣妾知道了。”
蕭太后被她弄的完全沒了拉攏談話的心情,開口道:“行了,哀家也乏了,你早些回去歇著吧。”
劉萱站起身來,朝她行了一禮:“那臣妾明日再來探望母后,臣妾告退。”
蕭太后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去吧。”
劉萱轉身走了,蕭太后轉眸看向李珩道:“笑話看夠了麼?”
李珩挑了挑眉:“母后說笑了,這等笑話沒什麼可看的,畢竟皇兄若是不行了,母后可是會讓兒臣代勞的。兒臣現在已經從良,不接客了。”
蕭太后聞言頓時皺了眉,看著人他冷聲道:“當年你若不願,哀家難不成還能給你下藥?”
李珩聞言笑了笑,站起身來道:“母后說的對,當年確實是兒臣心甘情願,所以這會兒兒臣也去看看珍妃,萬一將來用的上兒臣呢。”
“你!”蕭太后頓時惱了:“珍妃不是那個戲子之女,你不得胡來!”
聽得這話,李珩面上的笑頓時散了,他輕嗤了一聲道:“母后可以試試,還攔不攔的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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