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殘留的汙漬將褻褲緊緊的黏在身上,勾勒的一覽無餘。
快感再次累積,藥效越來越重,李瀛閉了眼,輕抿薄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朝下探去,拉下褻褲一把握住,跟著共感的節奏,緩緩動了起來。
李瀛閉了眼,腦海中滿是劉萱動情的模樣。
床榻上的李珩,感覺到他的動作,頓時更加猛烈的衝撞起來,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從前我覺得共感是一個累贅,可現在,突然覺得,上天的安排自有緣由,這樣也不錯。”
劉萱微微眯了眼,輕喘著嬌聲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
李珩低頭輕咬了她小巧的耳垂,啞聲道:“在說,你是個妖精!”
劉萱聞言笑了笑,沒有應答。
人嘛,就要該奮鬥時奮鬥,該享受時享受,該聰明時聰明,該糊塗時,即便知曉,也要裝作糊塗。
即便這世上確實有至死不渝的愛情,但那也是極其罕有。
相信自己遇到的便是,那隻會落得同她爹爹一樣的結局。
戀愛腦不是不可取,而是要有隨時清醒,與及時止損抽身的能力與底氣。
當擁有了這些,及時行樂,才是人生的真諦。
夜色漫漫,這才剛剛開始。
李珩這一次很是剋制,沒有如上一次在宮中一般,直到天明也不曾停歇,三次之後,他便停了下來,替劉萱清理了身子,抱著她安然睡去。
翌日劉萱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無人了。
此時已經日上三竿,早就錯過了去同胡鳶請安的時辰。
劉萱揉了揉自己的腰,朝小安子道:“我今日沒去,坤寧宮可有事發生?”
小安子搖了搖頭:“不曾,皇后娘娘也未曾派人前來,倒是徐公公來過一次,問了問奴才近況,然後說了一句,專寵在宮中要不得。奴才詢問是否是太后的意思,徐公公道並非太后之意,而是他個人提醒奴才,畢竟奴才是他的人。”
劉萱輕嗤了一聲:“陛下這才來了兩晚,便成了專寵了。”
千雲輕哼道:“徐公公是太后的心腹,他的話便是太后的意思,只不過太后不好說罷了。”
劉萱嗯了一聲,看向小安子道:“按理來說,徐公公手中應該有你的把柄才是,不然他不敢重用你。可否方便告知,這把柄是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把柄。”
小安子低聲道:“不過是做了幾件骯髒事,他用奴才用的順手而已。再者,奴才有家人。”
“家人?”
劉萱開口問道:“你那麼早便入了宮,應當是家貧所至吧?”
“回娘娘的話,是的。”
小安子淡淡道:“早年間,奴才的月例都是直接交到領奴才入宮的公公手中,他取一部分,剩下的交給奴才的家人。幾年前,奴才這才自己收了銀子,但仍舊送一部分去家中。”
劉萱點了點,隨即問道:“可是你心甘情願?”
小安子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人活在世上,總得有些牽扯,不然就成了無根的浮萍,斷了與這世間的聯絡,可有可無了。奴才沒什麼情不情願,不過是讓自己想起來的時候,有個可記掛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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