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微微一笑:“他還是個貞潔烈男,我怕現在就給他下藥,太過刺激,一時半會兒他想不通,把我給宰了。”
千雲聞言笑了:“小姐還怕這個?就是看在小姐如今的身份上,陛下也不會真對小姐下狠手。小姐之前不是都已經想好了麼,雖然會一時憤怒,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無數次。”
劉萱輕嘆了口氣:“你就當我是心疼他吧。”
李瀛只在劉萱屋子裡待了一盞茶時辰的事兒,翌日便傳遍了整個後宮。
一大早胡欣就扭著腰肢來看她,笑著道:“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大的能耐,結果還不是留不住人。”
劉萱抬眸看她淡淡一笑:“我好歹與陛下同床共枕過,而你,就只能去浣衣局捧著陛下褪下的衣衫,一解相思。”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胡欣頓時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道:“我什、什麼時候去、去過浣衣局,做那般齷齪的事?”
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被劉萱的話一激便亂了陣腳。
劉萱微微挑了挑眉:“沒去過麼?怎麼我聽聞,你偷偷摸摸去浣衣局,偷陛下的衣衫聞。”
“胡說八道!”
胡欣快被氣瘋了:“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到底是誰說的,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劉萱淡淡道:“我也是聽說的,你好好查一查,看看是誰洩露了風聲吧。”
“什麼洩露風聲!我壓根沒做過!”
胡欣氣的跳腳:“我根本沒做過!沒做過!”
“你跟我說也沒用啊。”
劉萱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有這個功夫,不如好好去查查吧。”
胡欣聞言一噎,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轉身離去:“被我查出來是誰傳的流言,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看著她離開,千雲忍不住低低笑了:“她還真是沒什麼腦子呢。”
從胡鳶就能看出來,胡家養出來的女兒,就不會有什麼腦子。
真有腦子,怎麼可能還往這火坑裡跳。
小安子好奇問道:“當真有這般離譜的傳言?”
“自然是沒有的。”
劉萱笑了笑:“但是等她回去一查,就會有了。”
小安子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道:“還是她自己傳出來的。”
劉萱點了點頭,想想流言滿天飛,而胡欣最後查到她自己身上,會是個什麼情景,就覺得好笑。
小安子有些擔憂道:“可胡小主畢竟是丞相之女,皇后娘娘又是她的親姐姐,小主這般捉弄她,怕是不好收場。”
劉萱聞言笑了笑:“我就怕不得罪她,至於皇后娘娘,讓她儘管來。”
說完這話,她看向小安子,認真道:“跟在我身邊,註定不會風平浪靜,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小安子揚了笑:“小主說笑了,入了宮的奴才,想要善終只有一條路,跟對主子。奴才不擔心平靜,只擔心太過平靜了。”
劉萱挑了挑眉:“那你確實會挑人。”
小安子聞言一愣,這話,他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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