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多餘幫他!
李珩氣的要翻臉,李瀛卻適時換了話題,低聲道:“如何了?”
劉萱低低道:“小事一樁,在這兒不便細說,路上說吧。”
李瀛點了點頭,命蔣公公將楚瑜喚了過來,同他說了一聲,便起身走了。
楚瑜飲多了酒,人已經走不了直線了,但還是堅持讓下人攙扶著,將他們送到了門口,目送著他們離開。
直到馬車消失不見,他這才收回目光,緩步朝內走去。
李瀛與李珩一走,眾人的興致瞬間就少了大半,加上也確實酒足飯飽,便也陸陸續續告辭了。
眼下剛過了正午,自是不合適洞房的,楚瑜晃晃悠悠進了主屋,朝周姁抱拳行了一禮,欠聲道:“對不住,今日有些多飲了酒,有勞你了。”
周姁紅著臉,攙扶著他柔聲道:“你我已經是夫妻,不必這般客氣的。”
她攙扶著他來到床邊坐下,吩咐下人打水來給他洗臉,又讓準備些吃食過來:“夫……夫君今日想必也沒用什麼,正好我肚子也餓著,咱們一塊用些吧。”
楚瑜知曉,她是擔心自己空腹飲酒傷人,便點了點頭:“好。”
不大一會兒東西都送了過來,周姁紅著臉,主動給他淨了面,然後一道坐下用飯。
在等著盛飯的時候,她開口道:“今兒個珍妃娘娘來見過我,還贈了我一隻罕見的粉色玉鐲。”
楚瑜嗯了一聲,不甚在意:“那你好生收著。”
周姁點頭應下,但還是將玉鐲讓人取了過來:“這便是娘娘送的玉鐲,還是算入中饋吧。”
楚瑜正要說,既是送她,那便是她自己的。
然而他一抬眸,瞧見那隻粉色的玉鐲,頓時就愣住了。
他連忙伸手將玉鐲取了過來,細細觀看著,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
因為這隻玉鐲,他不僅認識,而且還曾放在身邊許久。
不過錯的,因為這玉鐲玉質並不算細膩,但勝在顏色特別,那會兒他挑了許久,才定了這麼一個,用做給素未蒙面的妹妹見面禮。
這玉鐲中段的那一團未曾化開的棉,他可惜了許久也猶豫了許久,定是不會認錯的!
見他面色有異,周姁小心問道:“可是這玉鐲,有什麼不妥?”
楚瑜聞言回了神,看著她啞聲道:“珍妃在送你玉鐲時,可曾說過什麼?”
周姁紅著臉開口道:“娘娘也沒說什麼,只是說願我們……願你們夫妻恩愛,相攜白首。”
夫妻恩愛,相攜白首……
楚瑜看著周姁面上的紅色,將玉鐲放回了錦盒中,啞聲道:“嗯,我們會的。”
馬車在路上吱吱呀呀的走著,李珩本是騎馬來的,走的時候,硬說自己飲醉了,擠進了馬車裡,坐在劉萱身邊。
劉萱懶得理會他的幼稚,開口道:“我同宋奎談過了,讓他將與丞相府,因著積善堂有往來的名單列出來,並且定了期限,說五日後會有人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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