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李瀛有些哀怨的看著她:“我看到你就會有壓力,越來越不行了。”
劉萱:……
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李瀛又幽幽的開了口:“而且,對男子而言,過程更為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服藥也要延長時間了。”
“再者,這事兒又不是單方面好了就算好的,比起自己,讓你……”
劉萱一把捂住他的嘴,紅著臉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這樣了。”
千雲打了水進來,放在桌上又退了出去。
劉萱鬆開手,推著他下榻:“快去洗洗吧,洗完早些睡,我困了。”
李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聽話的下了榻,自己清理完,拿著乾淨的帕子來給她清理的時候,低低問道:“下回,這樣的可不可以不要做到最後?在朕求饒的時候,你就停?”
劉萱微微皺眉:“你也沒求饒啊。”
李瀛聞言更加委屈了:“朕求饒了,你沒理……”
劉萱完全沒印象:“什麼時候?”
李瀛悶悶的道:“朕說萱兒不要,求你。但你沒理……”
劉萱:……
她確實沒理,那會兒她也沒力氣了,腿痠的不行,完全就是一口氣在撐著,而且他那會兒都一副被欺負慘了,哪裡會去聽他說了什麼?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即將功德圓滿的氛圍中了,給自己加油打氣都來不及呢!
劉萱輕咳了一聲:“那你下次,喊大聲一點。”
李瀛悶悶的應了一聲:“好。”
清洗完,終於可以安生睡了,困加上累,劉萱幾乎是剛躺下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獨留李瀛,看著帳頂幽幽嘆息。
這一場房事,解了身體的癮,卻沒解心底的癮,有種……行了又沒怎麼行的感覺。
雖然不用早朝,但李瀛也沒有多睡太久,劉萱起身的時候,他已經練武回來了。
洗漱的時候,小安子伺候著她,低聲道:“每一道膳食的每一個工序,奴才都派人盯著的,從擇洗到擺上桌,都沒有問題。往後都會如此,奴才確保能夠端給娘娘的,都是乾淨的。”
劉萱嗯了一聲,低低問道:“都是暗處看著的吧,不要打草驚蛇。”
小安子應了一聲:“娘娘放心,奴才省得的。”
用完飯,劉萱又上了妝,雖然比起自己的臉要遜色些,但也算是上等姿色了。
大裕成婚的吉時,是根據男女雙方的生辰八字來算定的,並不侷限於早晚,而楚瑜的,正好是正午。
劉萱上完妝與李瀛一道出了宮,到了楚伯府的時候,他還沒接親回來。
如今整個朝堂都知道,兩江總督唯一的女兒珍妃,不僅是寵冠後宮,而且還是獨寵。一個落魄降爵的伯爵婚事,不僅陛下親臨,而且還是帶著獨寵的愛妃前來,這楚伯爺是要否極泰來,平步青雲了啊!
今兒個來的都是宗親同僚,有些人連陛下的面都沒見過,這會兒只覺得祖上冒了青煙。
落榜學子徐成,也是其中之一。
唯一不同的,是來赴宴的宋奎,他跪在地上,一顆心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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