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在家族裡面每天累死累活的訓練,練不死就往死裡練,更是突破重重阻礙,來到索托城找戴沐白。
結果撞見戴沐白摟著兩個雙胞胎美女進賓館,一龍戲二鳳,那叫做一個瀟灑啊。
朱竹清會有什麼反應呢?
來到玫瑰酒店。
已經能聽到嘈雜的聲音。
赫然是戴沐白和唐三已經動手。
而且戰鬥已經將近結束。
戴沐白先是眼神很有侵略性的看了小舞,然後又因為搶賓館大打出手,最後又點到為止,整個人沉浸在裝逼的快樂之中。
他打了個哈欠。
“唐三是吧?我在史萊克學院等你。”
隨後,戴沐白摟著兩個雙胞胎,放蕩不羈的往著酒店外走去。
兩隻手還搭在雙胞胎美女的身上,肆意把玩,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老炮王了。
朱竹清跟隨著戴承安來到玫瑰酒店這邊,恰好看見戴沐白走出來,眼神頓時冷了下去。
她說不清心中什麼滋味。
朱竹清忽然覺得很可笑。
明明是命運深度捆綁的兩人,但一個拼了命的在和命運抗爭,另外一個則是拼了命的往女人肚皮上使勁。
她倒不會嫉妒吃醋,因為本就沒有多少感情可言,只是心中的失望,讓她神色愈發冷漠。
朱竹清不由得回想起戴承安的話語,難道戴承安早就知道戴沐白這些年的作風了?
可他為什麼又說自己最後迫於無奈選擇原諒?
在他眼中。
自己便是這樣的人嗎?
朱竹清摸了摸還有些輕微疼痛的肋骨,心中暗暗較勁:
她偏不按戴承安預設的來!
戴沐白的腳步忽然頓住了。
因為他的面前站著一個少年,穿著一襲白衫,還帶著幾分稚嫩的臉蛋,已透著說不出的俊美瀟灑,整個人往那一站便如蘭芝玉樹。
戴沐白眼睛眯起。
“老四?”
“三哥,別來無恙啊。”
戴承安面上掛著淡淡的笑,看了眼被戴沐白摟著的雙胞胎,禁不住感慨道:
“醉生夢死溫柔鄉。”
“在色字這把刮骨刀上整整颳了三年,三哥,你的拳頭還捏的緊嗎?”
戴沐白冷哼一聲。
“你是來教我做事的?”
“不是,只是來看看逃出家的懦夫流浪貓而已。”
戴承安失望道:
“我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大哥不要像你一樣了,否則,一件事情的難度太低,就變得索然無味了。”
戴沐白武魂瞬間附體,邪眸之中閃爍著兇光。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戴承安,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跑了出來,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顯然,戴沐白認為戴承安是和他一樣選擇了逃避。
他攥了攥拳頭,故意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以此達到恐嚇的目的。
可在經歷了戰場上血流成河的戴承安的面前,這種行為,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幼稚可笑。
不亞於當街拉屎……
我在虎牢關率領萬軍衝殺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使勁呢!
“老四,幾年不見,就讓我試試你這些年有何長進!”
戴承安沒說話,只是對著戴沐白招了招手,就像是在招呼一隻狗。
戴沐白徹底發怒,將身邊的兩個雙胞胎一推,魂力湧動,整個人爆發出極強的氣勢!
身後,黃黃紫三個魂環亮起。
朱竹清見到這一幕,竟然有些擔心戴承安,而不是擔心自己那所謂的未婚夫。
此時,剛剛辦理好入住手續的唐三和小舞,也注意到了外面的衝突。
“哎,小三,那隻淫虎好像又和人打起來了!”
“快!我們出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