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諸多不服氣，在崔林強力一腳和九轉逆脈丸副作用下。
倒地的楚生只剩最後一口先天之氣。
姜羽拿出升星丹，準確地送入他口中。
頓時楚生空洞的胸口開始復原，再次從七境升至八境。
而且感覺到鬥氣比之前還要純粹更多。
“姜羽，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活著不容易，想死更困難。”
他已經幫助崔林完成復仇，楚生相當於死過一次了。
但自己被欺騙的賬還沒清算呢。
“呵呵呵，姜羽你是很強，就是腦子不好，剛剛是我大意......”
姜羽喚出木劍，走到恢復狂妄狀態的楚生面前。
“木劍？劉家......難道？”
不及他說完，姜羽已經使用禪定。
木劍橫掃一道血紅劍氣於對方雙腿處。
三秒後，楚生兩條大腿直挺挺卸下來。
姜羽又豎劈兩道劍氣，楚生兩條胳膊自然掉落。
幾秒時間變成人彘模樣，痛感都沒有襲來。
“你覺得你比劉啟如何？”
姜羽狠狠一腳踩著他胸口問道。
那個正兒八經的八境武者，劉家老祖，楚生伴隨疼痛感想起。
“太弱了，劉啟打不過還能跑掉一次，你連跑都跑不了。”
姜羽冷冷道。
手中木劍一下刺穿心臟。
因武者體質強韌，心臟穿透不會立即死亡，但劇烈的痛感還是有的。
他刺一下，拔出一下，如此迴圈往復。
留最後一口氣時，向林星晚借了僅存的兩個升星丹。
繼續重複一樣的折磨。
楚生雖然肉身會修復好，可精神崩潰如何修復呢。
姜羽所貫徹的道義向來如此。
這種畜生極難誠心改變，折磨至死還能讓受害者變少。
林星晚心裡覺得殘忍，可還是相信他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凌傲雪一直秉承玄穹所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標準看待世間一切。
這般折磨殘廢再治療好許多次後。
姜羽只剩一個不死涅槃符，其他治療藥品全給楚生用了。
某種意義上，楚生也算死得很值。
“這最後一下由你來吧。”
姜羽鬆開踩在人彘模樣的楚生胸前右腳，望向崔林說道。
“謝謝。”
崔林將所有鬥氣聚集於右腳，猛地踹向楚生頭部。
“嘭！”
頭顱炸碎。
心裡一陣暢快之意，扭頭看向蓮臺上的孟涵身體，鼻頭一酸。
就算殺死楚生千百遍，涵兒也不會復活了。
早知道前段時間該好好待她......
姜羽輕拍他肩頭，崔林稍稍收起悲痛之心，二人一起來到蓮臺處。
“涵兒還有可能嗎？”
“除非女媧娘娘出手，否則世間無人能治。”
崔林緊緊握住孟涵的手，徹底冰涼。
幾天前自己還嫌棄得不行，現在......
許久，崔林收拾好情緒，拜託林星晚用七彩蓮臺儲存好屍體。
眾人回到出發點，原本八人四隊已成六人。
已經準備好離開秘境碎片，回到江市大禮堂進行結算比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