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姑娘見笑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林風笑言道。
“姓伍,單字一個媚字,我爸爸叫伍術。”
靠,伍媚?嫵媚?
“呵呵,小姐也是人如其名啊,或許也只有伍小姐你才能配上這個名字。”林風說道。
“林先生,請不要再小姐小姐的叫喚我了,聽著挺彆扭的,叫我媚兒就好了。”
“恩,好的,媚兒,呵呵!那你別總先生先生的呀,就叫我名字吧,我喜歡我的名字,呵呵。”林風用手捋了捋頭髮,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造型。
刀疤可能都覺得林風的話有些噁心,乾咳了幾聲。
“爸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伍媚見父親的胸口破了點皮,還有些未乾的淡淡血跡,很是擔心地詢問道。
刀疤逼足了一口氣勉強說道,“不,不要緊,回,回家。”
“哦,你慢點,爸,”兩個人一左一右攙著伍術向家走去。
伍媚見林風依然跟著後面,還幫忙自己扶住老吧,不好意思地說道:“林風,你有事,就先忙吧,我一個人可以了,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呢!”
“沒事啊,我沒事,我送送你們啊,免得那幫兔崽子再來。”林風找個充分的理由送他們回家。
一路上,伍術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林風在有意無意地調戲著自己的愛女。
夜越來越深,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撩人的月色,清爽中略雜餘熱的微風,美豔的佳人。中間怎麼就夾了個臭刀疤,可真他媽的掃興!唉!
林風隨著他們左拐右轉來到了位於城區裡的一處平房處。
“林風,我們到了,你要不要進來坐坐啊?”伍媚突然停下了腳步對林風說道。
“好啊,好啊!你去開門,我扶住伍叔叔!”林風正巴求不得能進去住一下了。
伍媚衝著林風會心地笑了笑,就去開門了。
伍媚和林風把受傷的伍術慢慢放躺在了床上,伍媚小心翼翼地把父親破了衣服給撕開,“這些是什麼人啊?下手怎麼這麼狠啊?林風你看清了那些人的面貌了嗎?”伍媚隨口問道。
“啊?哦,我當時只顧著將他們擊退,還真沒看清楚他們的樣子。”林風搪塞道。
“爸啊,你又得罪了什麼人吧?”伍媚一邊幫著擦拭傷口,一邊埋怨著父親,忽又話鋒一轉,對林風說道:“林風你坐下休息休息啊,我去打點水來。”
躺在床上的伍術慢慢的恢復了一點氣力,說道:“你個臭小子,究竟想怎樣?警、警告你,你千萬別打我女兒的主意,否則我、我閹你個兔崽子!還有也千萬別告訴我女兒我打劫的事。”
“呵呵,第一個恐怕做不到,因為我可能愛上你女兒了,第二個嘛,放心吧,我編的故事,一向都是很完美的,大不了我繼續編下去。”林風無奈的攤了攤手,“還有,你知道你上次打暈的女孩是誰嗎?她是易天集團老總秋易天的二小姐,現在可能全城的警察都已經開始在找你了,也許馬上就會找上門的,我嘛,反正爛命一條,無所謂,她就不一樣了,呵呵。”
“什麼?易天集團?”伍術又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不錯!你該知道易天集團在a市的地位吧?秋易天在黑白兩道的勢力更是深不見底。”林風現在倒是有些替眼前這位仇人擔心。
“啊?怎、怎麼辦了?我可不能被抓、抓啊?那樣媚兒是永遠不會原諒我這個父親的,咳咳。”說完眼角竟然溢位了幾滴熱淚。
“唉,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林風最看不慣眼淚了。”林風眼睛一轉,“我幫人幫到底吧,你在外面有什麼親戚朋友嗎?事到如今,你只能出去躲一陣了,在這兒我想反而會連累了媚兒。”嘿嘿,我的計劃真是天衣無縫啊,送走了這老傢伙,那嫵媚的可人兒,我風少還不是手到擒來?嘿嘿嘿。
“咳咳,看來只能這樣了,為了媚兒,我就出去躲躲吧,在w市有我的一位師兄,我就去他那兒吧。”伍術捂住胸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