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趴在地上聽到了每個人的話,當然也聽到伍媚的那番誓師之言,其實他是不想趴下的,在這麼多人面前那可太沒面子了。可那十來拳直打的他是心血翻騰,再加上那被撩起的魔性,以至不能專心運用字元,腳下一軟,竟趴下了,太衰了,唉!
趴在地上的林風已經是憤怒到了極致,已經被撩起魔性,此時彷彿找到了一個載體,迅速佔領了林風的心智。後背那隻***騰也消失了,融進了林風的體內。兩隻手臂被幻化上了兩隻只有林風自己才能看見的獸臂。
“誰說我死定了?是不是那龜孫子?”林風慢騰騰地爬了起來,睜著猩紅的眼睛叫囂道。不忘把身上的灰塵撣了撣。剛才的一點輕傷也已經被“臨”符自動復原了,林風此時似乎有點清楚了,只要修煉好了下面一層,前面的一層所涉及的表現力就會在體內自行運轉,信手拈來。那要是把那“九字真言”全部修煉完,那還不天下無敵啊。
但要命的是,現在林風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所支配。恍惚間想起了老道士的一句話,只有修煉到第四層才能自由控制住老蛤蟆的魔性的噬心。不但如此,還能反過來支配他。靠,那豈不太牛了,日後可要加緊時間練習。可現在,唉!現在?現在就先跟著感覺走吧。
“太好了,真高興你又爬起來了。”疾風其實是真的不希望林風就這麼快倒下去,難得遇見一位高手,這麼快就掛了,豈不太掃興。
林風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只是慢慢走向了他,現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將眼前的這位敵人,心中只一個念頭:殺!
疾風看出了林風眼中騰起了殺氣,心中不免一驚,先下手為強,但見疾風雙臂生風,直撲向林風的心窩。
林風不躲不閃,看清了疾風出全拳的路勢,兩隻手在面前一揮,竟接住了疾風的兩隻拳頭,疾風極力想從林風手中抽出拳頭,可只是徒勞而已,此時林風的指甲已經深深嵌入了疾風的拳頭裡,十根獸甲正貪婪的吸取著疾風的鮮血,疾風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血不續,有種心血外瀉的感覺。
疾風看到林風的指甲深嵌在自己拳頭裡,立時憋足了氣力,抬起了雙腳,對著林風的胸口猛踹了下去,雖說雙拳脫離了魔爪,卻也被抓得是血肉模糊,自己也被那股強大的反作用力,重重的彈到了六七米遠外,而林風腳下彷彿生根一樣,立在那裡紋絲不動。
見疾風摔倒在地,林風慢慢的微縮了下身子,小腿稍稍彎曲,然後猛地跳了起來,竟有五六米高,隨著兩聲連續的咚咚著地聲,林風穩穩地落在了疾風身旁,大理石的地面竟被生生踩出了兩個坑,沒注意看的人,一定還以為林風使用的是瞬移了。林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疾風,張開了右手,成雞爪一樣,然後慢慢的抬了起來,突然像五隻利箭般的手爪,直插向疾風的心窩。
疾風看到林風的意圖,但卻也無力躲閃,只得運氣凝力,想奮起全部力量來抵禦林風的這一擊。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疾風會葬身於林風手下的時候。一聲清純之極,宛如靈鵲的嗓音驟然響起。還是那聲熟悉的:“住手!”
林風猛然驚醒,驚見自己的手爪已深深插在了疾風身體裡。但見疾風眼睛微閉,嘴裡正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林風手臂微微一振,疾風立馬從自己手爪上飛了出去,還是撞在了那根石柱之上,反彈後,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林風暗驚,如果不是伍媚及時叫停自己,恐怕剛才疾風的胸膛已被自己打了個對穿。
伍媚很清楚林風這招下去,疾風將斃命當場,雖然不要擔負什麼法律責任,因為可以說這是純粹的武術交流,一時誤傷所致。但伍媚更清楚這疾風背後尚武拳館的勢力,今日一時性起,殺了疾風,可明日尚武拳館便會派出有更多的更可怕的高手上門尋仇,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父親為什麼一定要躲到w市去了。
恢復心智的林風又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疾風,此時疾風的眼神正呆呆的瞪著剛才被林風雙腳跺出的兩個坑,嘴裡還不時的溢位幾塊血餅來,林風已猜到了疾風如果再不去醫院的話,可能就要永遠的趴下了:“喂,那邊再來幾個龜孫子,把這個龜孫子給抬回去。”
幾個穿黑衣的大漢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把奄奄一息疾風抬了起來,離開了強靜武館。
南宮宿見疾風失手,早已不知道溜到什麼地方了。
“這位是林兄弟吧,我強靜武館這次多虧小兄弟了,不然我陳四益必將成為我陳家的大罪人!陳某先謝過小兄弟了!”陳四益被大弟子扶到了林風面前。
“陳師傅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是我等江湖兒女的責任,同時也是我中華民族傳統的美德……”林風又開始了他的胡侃亂謅。
“風哥,你這是哪跟哪呀?”一旁的伍媚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拽了拽林風的衣角,這才使林風停止了他的演講。
“小兄弟,我們到客廳慢慢一敘,小兄弟請。”陳四益伸出手掌示意請林風先行。
林風調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伍媚,伍媚正衝著他點頭微笑。
“今日武館得保,全憑林兄弟出手相助,我在這再次謝過!”客廳裡陳四益親自給林風奉上了一盞茶。
“陳老先生,太客氣了,您是媚兒的恩師,媚兒更視我為大哥,那樣一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林風說話總時不時瞟上一眼伍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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