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眼神色色地向方唯蕁看去。
方唯蕁一聽,嚇得連連搖頭掙扎著,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
徐啟良卻擺了擺手:“著什麼急,等會讓將那小子綁起來,讓他看著我們幹,感覺豈不是更好。”
“嘿嘿,明哥真是越來越有品位,讀書人的鬼點子就是多了。”寸頭男豎了豎大拇指,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這倆傢伙以前似乎做了類似的事情。
“屮,你特麼是損老子還是誇老子呢,不會說話就特麼閉嘴。”徐啟良一巴掌拍在對方頭上。
“嘿嘿。”寸頭男只得傻笑著。
“特麼的,我再打一個電話。”徐啟良明顯是等得不耐煩了,準備給秦浩陽打電話了。
秦浩陽適時走了出來:“不用打了,我來了。”
“嗯,嗯。”一見秦浩陽來了,方唯蕁心頭欣喜,欣喜秦浩陽為了自己,願意不顧安危前來,但更多的卻是擔心,因此連連喊著,掙扎著,奈何被捆著,嘴被堵著,只得連連搖頭示意秦浩陽快走。
徐啟良冷笑著,走到了方唯蕁身邊,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方唯蕁身上比畫了兩下:“秦浩陽,你如果不想她身上多幾個洞,最好就老老實實的。”
說著,他一把將塞住方唯蕁嘴的白布給扯了下來,方唯蕁立馬急切地喊道:“秦浩陽,快走,別管我,快走!”
“方總,不用害怕,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秦浩陽安慰著方唯蕁,而後轉眼看著徐啟良,“徐啟良,打你的是我,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衝我來,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方唯蕁一聽秦浩陽不走,更是急得眼淚都出來:“秦浩陽,快走,快走啊,別管我!”
“嘖嘖,瞧瞧,真是郎情妾意啊。”徐啟良搖了搖頭,一副不忍心的表情,“彆著急,慢慢來嘛,我這人最好說話,最不喜歡暴力,最憐香惜玉了,大勇,上,把他綁了。”
寸頭男大勇看了看秦浩陽,冷笑著眼神示意其餘幾人上來幫忙。
秦浩陽自然沒有反抗,幾人將他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承重柱上,看著秦浩陽被綁了,方唯蕁是徹底絕望了,哭著喃喃地念著:“你怎麼不聽,怎麼不走,怎麼辦……”
徐啟良收起匕首,一臉虛偽地說道:“對嘛,我就喜歡聽話的朋友,大勇,招呼招呼我們的朋友。”
大勇一聽,從旁邊找來了一根手腕大小的木棍,一邊在手中掂量著,一邊向秦浩陽走去,方唯蕁看得急得大聲哭喊:“不要,住手,徐啟良,讓他住手。”
“哎喲,我們的大校花這是在求我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嗎,我可承受不起。”徐啟良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是,徐啟良,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傷害秦浩陽。”方唯蕁只得委曲求全。
秦浩陽大喊道:“方總,不用求他,徐啟良,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爹。”
原本心頭即將滋生而出的成就感,一下被秦浩陽破壞了,徐啟良登時怒喝道:“大勇,看看他骨頭到底有多硬。”
“好叻。”大勇說著,手中的木棍猛然一下橫打在秦浩陽的腹部上。
“不,不要!”方唯蕁看得心如刀割,眼淚如決堤的湖水般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