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璇笑著說道:“看起來少俠胸有成竹?”
林子敬伸出雙手錶示清白:“女俠,我現在就是一個傷患。”
柳千璇不理睬這個白寫的話語,只是盯著林子敬。
林子敬輕輕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罷了罷了,誰叫我用了你的手絹呢。”
一個恍惚。
林子敬已經彎腰弓身,慢悠悠的將白布解開。一柄唐橫刀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咚咚咚。
數片雪花落在槍尖之上,柳千璇猛然回頭。
一步。
兩步。
三步。
衝鋒。
空氣之中傳來燃燒的氣息。
八九丈的距離,從白寫這邊,直達那位披甲人的胸膛。
尖刃輕輕的洞穿了那位宛如金光不壞的披甲人。
屍山血海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柳千璇甚至聽到戰場上才能夠聽到的擂鼓撞鐘的聲音。
那具傀儡轟然倒塌。
噗噗看的目瞪口呆,迅速閉上了眼睛。
半炷香時間,塵埃落定,一切逐漸的歸於平靜。
那人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不見,只留下了地面上的一句傀儡。
噗噗發呆一般的不敢動,剛才那一槍所席捲的狂風將她的髮髻打亂,綁住自己髮髻的首飾也是叮鈴作響。
柳千璇青色連衣裙也一起向前飛蕩,那一陣的爆炸聲音就就不絕於耳。
過了半晌,噗噗皺眉問道:“千璇姐,那具鎧甲死了?那個口吐鮮血的人竟然有這麼高的境界。”
千璇點了點頭說道:“走吧,趁著沒人來之前,咱們要趕緊走。不要給師門留下麻煩。”
一望無際的草原之上,林子敬的身影矗立其中,目光看著消失的二人,目光望向的天際,眉頭緊皺,手中的卻還緊緊握著一條還帶有點點血跡的手絹。
一日之後。
稻香城外的一戶人家之中,一家三口被一夥兒土匪鎖在地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