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低垂的時分,王秋兒的身影在燭光搖曳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堅定。
她的眼神如同一汪深邃的湖泊,顯現出她心中的沉思與決斷。
“邪帝,等會還要麻煩你去往武魂殿,告知季長風我的計劃,我生怕他沒有準備,會造成其他不好的事情。”
邪帝靜靜地站在她的身旁,黑色的披風在月光下微微擺動,猶如暗夜中的幽靈。
他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透過王秋兒的表情,捕捉到她內心深處的焦慮與不安。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計劃,而是王秋兒心中深藏的賭注,她的未來與命運都將在其中被重塑。
他只是一味的點頭。
“我的死,必須是假獻祭,但又必須是真實的,所以我需要演員,而且都是分量很重的演員。”
她繼續說道,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與堅定的交織。
每一個字彷彿都在空中迴盪,帶著她內心的苦澀和無助。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夜空中星星閃爍,似乎在無聲地回應著她的掙扎與不甘。
“最好再安排一下時間,我需要合理的計劃來實施這一切。”
她的聲音漸漸提高,彷彿是在對自己發出一種警示,提醒自己不要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迷失。
她深吸一口氣,胸腔中激盪著複雜的情感,既有著對未來的期待,也有著對不可知命運的恐懼。
能夠考慮的她都考慮到了,然而她的心卻始終無法放下的,是那個獻祭物件——季長風。
這個被命運選中的倒黴蛋,將承受她無法言說的重負,成為她計劃的核心。
王秋兒相信季長風不會拒絕,季長風也無法拒絕。
這次是一次脅迫性的合作,雖然很對不起,但無可奈何。
王秋兒抬起頭,目光堅定如鐵,她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多麼的艱難,但她也明白,唯有這樣,她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她的內心如同一座波濤洶湧的海洋,掀起層層巨浪,卻在外表上保持著一份冷靜與優雅。
“一切都將會如您所願的。”
邪帝話就像是打了一劑強心劑,王秋兒的心稍微安穩不少。
“季長風,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王秋兒在心中輕輕唸叨,彷彿是在對命運的祈禱,也是對自己內心的懺悔。
她知道,自己的選擇並非易事,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或許還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
然而,儘管內心充滿擔憂與愧疚,她仍然義無反顧地走上這條道路,因為她知道,唯有如此,她才能擺脫命運的束縛,追尋真正的自由。
王秋兒現在感覺到了,她是有些過量的多愁善感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情緒之神的影響,她一旦沉浸於一種情緒,她就無法自拔,很難去擺脫,很難對一件事釋然。
“希望一切順利吧。”
她喃喃自語,目光投向了那遙遠的天空,注視著不可知,不可視的命運之輪。
夜色更加深沉,星光閃爍,好像是在對她默默無聲的致意。
在教皇的寢宮內,華麗的壁燈散發出溫暖而柔和的光芒,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氣,是某種珍貴花卉的芬芳。
比比東靜靜地躺在華美的床榻上,周身包裹著厚重的絲綢被褥,宛如沉睡在無邊的夢境之中。
突然,夢境的波瀾逐漸被現實的輕微動靜所打破。
她那如玉般的手輕輕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驅散心頭的朦朧與睏倦。
指尖滑過她如綢緞般光滑的面龐,映照出一抹優雅而冷豔的美麗。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映襯出她內心深處的糾結與思索。
“又是一個夢……”
她喃喃自語,聲音如同晨曦中輕柔的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夢中,那張熟悉的面孔再次浮現,彷彿是命運的召喚,也如同潛藏在心底的渴望。
她的心中暗潮湧動,回憶的細節一一浮現。
那個名為季長風的孩子,猶如一抹流星,在她的生命中劃過,留下深刻而熾熱的印記。
她坐起身,露出一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透過窗外的月光。
她的目光越過夜色的帷幕,投向那片遙遠的湖泊。
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宛如無數顆碎銀灑落在大地之上。
她心中的沉思與決斷,正如這湖水般波瀾不驚,卻又暗藏著深邃的漩渦。
“夢會成真嗎?”
“為什麼我會越發不安,明明聖子的位子都給他了,為什麼這孩子還要糾纏我?”
比比東輕嘆一口氣,心中的無奈與矛盾如潮水般湧來。
她的視線再度落在眼前的書籍上,那是她入睡前翻閱的。
目光掃過紙頁間跳躍的字元,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完全沉浸在其中。
她的心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束縛著,沉重而難以自拔。
好煩。
比比東靜下心來,細細思考,終於是得到了結論。
“看來要做好羅剎九考,就不能多加其他瑣事,因為那孩子的原因,終究是影響到我了。”
比比東微微皺眉,皺眉之間透出一絲深深的無奈。
她的思緒如潮水般翻湧,彷彿那掩藏在心底的苦澀無法再繼續隱忍。
她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覺醒那孩子的武魂,她絕對不會輕易動用羅剎神力。
如今,季長風卻化為另一道無形的枷鎖,緊緊纏住了她,讓她無處可逃。
“時間,我需要時間。”
她輕聲自語,聲音如同遠處湖面上輕輕盪漾的漣漪,雖柔和,卻又飽含焦灼與渴望。
她把季長風推到臺前,心中其實是希望藉此機會,能夠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去面對即將來臨的羅剎九考。
這一切的設定,猶如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而她,正是這場舞蹈的主角。
可是,羅剎九考的內容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險峻而又危險,箇中艱辛。
她深知每一次的考驗都如同刀鋒般劃過她的靈魂,無法藉助外力,只能依靠自己。
這樣的孤獨與無力感,猶如一層厚重的迷霧,籠罩在她的心頭,讓她倍感窒息。
不過她也習慣了,她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人罷了。
比比東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床邊的絲綢被褥,感受著那如夢境般的觸感,卻難以找到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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