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樣的東西,怎麼會來到寧宗主的壽宴之上,是不是做人做多了,忘記怎麼做狗了?”
季長風微微揚起的唇角似乎在掩飾內心的激盪,他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劍光,直指那些對他投來嘲諷的人。
儘管面帶微笑,但他清楚,這一番話的背後,會有人承受代價的。
話音未落,整個壽宴的氛圍瞬間被點燃,竊竊私語如潮水般湧動,充滿了驚訝與嘲諷。
“我天,這回有好戲看了。這罵的還真有點水平。”
“那可不,老牌勢力挑釁新興勢力,這可是很難見到的。你看看有些人臉色不好看了。”
“那你們說誰會得勢?”
“不清楚,我們看熱鬧就好了,別瞎摻和就行了。”
場下不單單隻有仇視武魂殿的人,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樂子人。
……
季長風感受到一種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如同尖銳的刀刃,直逼而來。
季長風隨意的看了一下,心裡呵呵一笑。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他又何必把他們放在眼裡呢?
“大膽小兒,你竟然說出如此粗鄙之語,你的老師沒有好好教過你嗎?”
站在人群中的一箇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隨即用帶著挑釁的語氣說道:“哼,武魂殿做事不端,手都已經伸到不應該伸的地方了,怎麼會像七寶琉璃宗一樣長盛不衰呢?”
“我說的又有何錯?”
“小子,說大話,別被閃了舌頭!”
馬前卒出來了,好細要開始了。
寧風致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是沒有想到那幫老傢伙的人居然這麼快就發難了,絲毫沒有讓他把場面事做完的時間。
心中雖有不爽,但他寧風致還是懂的。
不說,不看,不管。
季長風稍微用力,掌中白玉杯裂開蛛網細紋,隨後語氣平淡的對寧風致說道:“七寶琉璃宗的長明燈確實亮。”
季長風突然揚手將茶水潑向地面,琥珀色瓊漿在青磚上濺出扇形水痕。
“只是照久了,難免沾些蠅蟲。”
“寧宗主,不介意我立馬解決這傢伙吧,這樣的話,您的壽宴還能好好的舉行下去。”
季長風的話讓寧風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就要開始殺人了?
感情這位聖子不是什麼好惹是主。
寧風致還能做些什麼呢?
古榕來到寧風致的身邊,他準備出面來解決這個事端。
寧風致暗中制止住了古榕。
帝國的人,他惹不起。
武魂殿的人,他也不敢動。
“二位,請!”
索性,寧風致也懶得管這破事了,然後他們解決吧。
本來這場壽宴就是一場局,武魂殿來了就大搞特搞。
不來?
那就是不在意,看不起七寶琉璃宗,後面有事情就可以拿著這件事做文章。
寧風致直接站起身來,向季長風和那個出頭的人揮手示意,算是給他們兩人讓地方。
要搞事情?那就打!
季長風微微點頭,臉上的微笑透著一絲淡淡的冷酷。
他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鋒,掃視著四周,勢必要把每一個對他不滿的目光都一一刺穿。
“既然有人找死,那在下就奉陪一下吧。”
季長風的聲音如同風中吹起的寒意,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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