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呢?”
雖然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司,但林朔隱約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似乎快要牽扯到自己了。
聽到這個問題,胡大就好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地上,表情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
“事情怪就怪在這裡,我剛走出大門,然後就看見劉二孃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了過來,和我大吵了一架,說我偷她的牛之類的……
我沒有跟這個鄉野村婦一般計較,見沒有等到人,就先回府邸了,可是那封信卻不見了,我明明記得我把它放在枕頭底下了,一眨眼就不見了。
聽到胡大的供述,劉二孃顯然不信,她指著胡大的鼻子,大罵他是一個無恥的小偷。
“停,肅靜!劉二孃,我問你,你只看到那三個黑色的人影朝著胡大的府邸走去了,有沒有看清楚那三個人的樣子,臉或者身上的飾物?”
如果劉二孃真的看到了胡大的手下,那結果就昭然若揭了,即便不是他指使的,也必然跟他有關係。
“不,我沒有看清楚。”
但劉二孃說她沒有看清楚,那事情就變得詭異了。
“你方便的時候總共用了多長時間?”
“也就一刻鐘吧!”
古代的一刻鐘等同於現在的十五分鐘,三個成年男子,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還拉不走三頭牛嗎?
如果劉二孃說的是真的,想必是那三個人故意那麼做的,等她方便完發現牛丟了,好栽贓嫁禍給胡大。
那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了。
寄信的人是誰?
由於案情比較複雜,林朔讓他們先各回各家,在這期間不能找對方的麻煩,不然罪加一等。
回去之後,一個衙役有些不解的詢問林朔。
“大人,恕我冒昧,我覺得案情很簡單啊,不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財主拉走了劉二孃的三頭牛嗎?你讓他再賠三頭牛不就完了,哦,對了,再加一筆醫藥費。”
不過平日裡還算和善的林朔在聽到這話之後,竟然罕見的發怒了,他皺起眉頭,說道。
“滾滾滾,不要打攪我,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進縣衙,不然就定你們翫忽職守罪。”
說完之後,林朔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上房門,緊盯著面前的這張桌子。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在陷害我?”
就在剛才,林朔恍然大悟,那封信的信封是用特殊紙張製作的,和自己之前從系統那裡領到的紙,是否是同一物呢?
自己隨手扔在桌子上的那一摞紙……
林朔之前寫完東西就隨手一扔,稿件滿地都是,有的甚至傳到了外面,有人誇他字寫的好,有人誇他文采好。
但有的人,卻想讓他吃牢飯。
林朔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抓到那個樑上君子,還有躲在暗處算計自己的幕後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