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之後不再惹事,這次我給你頂著。好了你快走吧。”土匪二當家說完便轉身提了一桶涼水潑在釋童身上。
釋童再次被清醒過來,但腦袋混沌,吐字不清。審問一個人最好的時機就是在他失去理智的時候。土匪二當家拽著釋童的頭髮再次發問,但釋童即便是腦袋混沌,聽到他說的之後還是強行提了一口氣,將一口血水吐出。不過這次土匪二當家卻閃身躲開,然後不斷地踹著釋童。
土匪四當家看到這一幕,輕笑了一下。朝著外面走去。
回到自己的屋內,開啟了隔間,看著趴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允雯,那般孱弱的模樣,讓土匪四當家一下色心大起。三兩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猛地往床上一跳。
允雯一腳踢向土匪四當家,但卻被抓住了腳。將腳上的鞋襪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白嫩的小腳,猛吸一口露出陶醉的神情。
舔了一口之後,將兩隻腳按在床上,另一手去撕開允雯身上穿著的藍袍。即便是藍袍質量很好,但也扛不住修人中期的撕扯,很快就漏出了穿在裡面的肚兜。
允雯已經放棄了掙扎,只是不斷地留著眼淚。
砰,就在土匪四當家即將得手的時候。他屋內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土匪四當家頓時暴怒,那個不長眼的壞老子好事。光著膀子開啟隔間的門走了出去,但看到土匪大當家帶著那名原本押送釋童兩人的小土匪領頭的,暗道不好。
但他直接被土匪大當家給壓制住,然後讓人去隔間裡的小卒出來彙報到確實有一名大唐學府的藍袍弟子,但是外袍已經被撕碎並且雙目五神。
土匪大當家頓時眼神兇狠的看向被壓在身下的土匪四當家,想要下狠手結束他但最終還是鬆手放開了。“你滾吧,再也不要回來了。”
土匪四當家頓時感覺彷彿聽到了笑話一般,笑道:“大哥,你說什麼笑話呢。咱們可是親兄弟啊。”
但土匪大當家卻是沒看老四,只是差人將裡面的人帶了出來。
允雯雙目無神的被拉了出來,露出來的肚兜也毫不遮掩。就這麼被帶去那群學生所待的地方,路途之中有個小卒想要伸手摸一摸,但卻被領頭的一腳踹飛。然後隨手丟了一塊破布披在允雯身上。開啟門將她放在一處關著學生的小屋裡,便帶人走了。
四周弟子見允雯這般摸樣頓時恐慌了起來,不是說好不會對我們動手嘛。這是怎麼回事,這事怎麼回事。而且還是藍袍弟子。
弟子們驚恐的討論著,但目光也不斷地打量著衣衫襤褸的允雯。這時有一個時常收到允雯照顧的白袍女弟子認出了允雯,連忙跑過來,將允雯身上的破布裹了裹。
隨後那名白袍女弟子驅散四周圍看的男弟子們。將允雯緊緊護在懷裡,並且不斷詢問發生什麼了。見允雯突然抱頭哭泣起來,連忙出言安慰著。
另一邊,凡民直接蕩平了一個臨近的土匪窩,抓著那便土匪領頭的捏著他的脖子說道:“若是你的手下們沒有見到一個騎著白駒的人,那你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凡民手裡的土匪大當家頓時冷汗直冒,不斷地祈禱著手下有見過的。
他原本見大唐學府來人還想著周旋一番。畢竟當時上面施壓,他們不敢不從,於是他們一眾土匪大當家就商議好了,先將人捉住,但儘量避免太過欺辱大唐學府的弟子。所有除了幾個幾位漂亮的白袍女弟子被侵犯了外,其餘的眾人,都沒受到什麼傷害。
被救的弟子都十分感恩的看向凡民,然後派出了一個代表,走到凡民面前。
“多謝師兄相救,待與我們回到大唐學府之後我們必將聯名寫感恩信與院長,來報答師兄的救命之恩。”那名站出來的藍袍弟子看著身著紫袍的凡民說道。
但凡民根本不搭理,看著遠處提著一個人走來的絨狗。
“這個人說看到土家堡的人馬押著一對騎著白駒的男女朝著土家堡那邊去了。”
凡民回頭望向那名土匪大當家“帶我們去土家堡,到了之後你對我們就沒用了。”
那名土匪大當家聽到自己小弟說的話鬆了一口氣。看向凡民:“到了就會把我放了對吧。”
凡民沒有回答只是反問了一句:“你走不走?不走現在就宰了你。”
那名土匪大當家連忙點頭:“走,我們現在就走。”
那名站在凡民身邊的藍袍弟子聽聞凡民還要繼續深入荒原,連忙抓住凡民的衣袖。“你們要去哪?現在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和我們一起回大唐學府,將這裡的事情通知院長。”
凡民一把甩開他。“我有我的事情,你們自己回去。”
但那名藍袍弟子一下擋在了凡民面前:“你要去哪?我們這麼多人你就不管了?你居然這麼狠心想要拋下我們?”並且鼓動身後那一群弟子一起上來想要纏住凡民。
絨狗走了上看,看到這一群弟子。“怎麼辦?”
凡民一笑:“怎麼辦?多好辦啊。”隨機一腳將面前的那名藍袍弟子直接踹飛,砸入人群直接昏死過去。“還有誰想在我面前攔著我?大可都出來試試。”
然後一手提著那名土匪大當家一手攬著絨狗踏空朝著土家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