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再靠近新娘了,趕緊滾出去。”屋內站著的少女連忙跑到凡民身前攔在兩人中間。
“我是凡民啊,我來找你了。絨狗,我來到這裡只想問一句你是自願的還是族裡逼迫。倘若是族中逼迫,那我即便拼上這條命我也要帶你出去。”凡民沒有硬闖,只是目光緊盯著盤坐在床上蓋著面紗的新娘。
宅院外的人聽到裡面這麼大動靜齊刷刷跑了進來。一群人將凡民團團圍住。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靈敏,將她趕出去。”床上的新娘說完,一名少女從屏障後衝出,一腳將凡民踢出屋內。
之後不斷地有人衝了上來,將凡民壓制。待問了雙方都不認識這人之後,將凡民關入了地牢。
凡民聽著這陌生之中又帶著絲絲熟悉的聲音,陷入了寂靜。
眾人原本是想直接處死,但坐在床上的絨狗開口,新婚之日她不想見血。
於是眾人決定新婚之後再處理凡民。
“絨絨,快來啦。你表姐今日就要大婚了,走走走趕緊去看看你表姐現在在做什麼。”一名婦女趕忙喚來屋內躺著睡覺的小女孩。
“哦哦,來啦。”床上那名十一二歲的小女孩睜開了大眼睛,看向外面呼喚她的女人。
父母當初見到自己回來之後,死死的抱住自己不撒手。之後接連數月絨狗一想要離開這裡,父母就各種哭鬧。說什麼當初就不應該讓她離開,在外面受了這麼多苦。都是他們的錯,所以要好好補償她。話題很快就被轉移開。
三年又三年,自己已經被軟囚禁在這六年了。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從極北的蠻荒回來了沒有,也不知道自己那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如今過的如何。
出門看到母親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無奈的牽著母親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也罷,先看看錶姐結婚是怎麼樣的吧。別到時候自己和那人結婚的時候兩眼一黑不知所措。
一進門就聽到新娘身邊的幾位伴娘在圍著她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昨日那個男人。
“哇,絨狗妹妹。快老實交代,昨日那個人族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昨日那個男人還敢抓我手腕拋到一邊,真是氣人。”
“不過他好勇敢啊,隻身一人就敢闖進這裡。被那麼多人拿下的時候,眼光還死死的盯著你看哎。好痴情的男人,要是也有像他這樣的對我痴情的雄性就好了。”
端坐在床上的新娘頂不住她們的嘰嘰喳喳,趕忙伸手將她們推開。
“我哪認識什麼叫凡民的啊,而且他昨日那般口氣彷彿是我做錯了什麼似的。哎,真是我只想美美的嫁給嘯月犬公子而已。其餘的雄性我是一概不感興趣的。”
原本在坐在一旁小馬紮上正在學習經驗的絨狗啪嗒一聲歪倒在地上。
然後猛地越過了幾位伴娘少女跑到了新娘床上。
“呀,絨絨!幹什麼這般急急燥燥的。是不是看到姐姐我身穿婚紗很好看,別急等你再過幾年丹田成熟了,你也能穿這麼漂亮的衣服。”坐在床上的新娘笑著看向撲過來的女孩。
“那個男人呢?”
見新娘和四周的伴娘張口不說話。絨絨大聲喊了一句。
“昨日那個叫凡民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