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門外兩個小孩還有一隻狗擠了進來,氣喘吁吁的,一進來兩人一狗直接在一群土匪之中拿過來水壺狠狠的灌了幾口水。
“這麼遠。累死了。”那隻狗頓時開口說話,將屋子內的土匪嚇了一跳,一個個連忙抽出大砍刀。領頭的土匪也矚目看向這兩人一狗。
“哪來的小子,找死是吧。剛好來了只狗燉肉吃。”其中一個土匪猛地拿刀朝著釋童看了過去。凡民直接一腳將那人踹飛撞到數人後昏死過去。
周圍的土匪拿著刀將三人圍住準備砍了,但被領頭的攔下。“都幹什麼,那邊殺的雞鴨好了沒。好了就快給這兩位俠士燉上。”
“土頭,這是幹什麼。就兩個小孩練過一點,宰了就是。”話剛說完被那個領頭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閉嘴,滾回去坐著,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兩位俠士,吃過就走吧,土匪堡辦事,兩位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領頭隱隱威脅道。
凡民剛想不屑的開打,但被釋童給攔下了。
“好,殺一隻雞一隻鴨做好,其餘的都給我們留著。我們帶著直接走。”釋童道。
“這位俠士有些貪了吧,這小破荒村一共就這麼點肉,你們都把雞鴨帶走那我們吃什麼?”;領頭的手裡還抓著不斷亂踢的白胖小媳婦。
“幾位俠士,求求你們救”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領頭的狠狠來了一巴掌,然後扯下白胖小媳婦身上的一塊布料塞在了白胖小媳婦口裡。
“唔唔吾,嗚嗚嗚”眼淚頓時流的更厲害了。
“這不還有你手裡的美人嘛。要不你把你手裡的美人給我們,雞鴨給你們。”釋童輕笑道。
一旁的絨狗看向釋童,然後看了看凡民見凡民眼光盯著白胖小媳婦胸口被撕碎處隱隱露出來的兩團大白饅頭。然後狠狠咬了凡民一口。
“嗷嗷嗷。”凡民直接跳了起來。四周土匪一下抬刀欲劈,但被領頭的一伸手阻止了。
“行,吃完趕緊走。”然後拽著白胖小媳婦就這麼看著兩人一狗。有高手在這他也不敢去屋內發洩慾望。心裡只想著反正這個村莊裡還有兩頭牛和一頭騾子,一會都帶上,這兩個傻批不知道趕快吃完了趕快走。
雞鴨很快做熟了端了上來,釋童從懷裡掏出一根銀線試了試沒毒。
凡民問一旁的絨狗“吃雞還吃吃鴨。”
絨狗“吃鴨吧。”
隨後三人就著窩窩頭喝著開水很快就將一隻雞一隻鴨吃完,然後釋童帶著絨狗走向莊外,“吃飽喝足,該掀桌子了。接下來交給你了凡民。”
凡民一下子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將滾燙的熱水一下子潑在四周的土匪身上。
凡民一個蹬腿,騰空而其將面前的土匪領頭的給踹飛,剩下無措的白胖小媳婦,凡民一把抓住丟出莊外。“接好了。”
釋童在外面左晃晃,右移移。砰,白胖小媳婦將釋童砸在身下。“我去。好重。”
這變故發生的太快,土匪頭子雖說已有準備但被凡民用桌子擋住了視線沒反應過來。
土匪頭子從爬了起來,“不講信用。找死,去兩個把小媳婦給我抓過來,其餘的跟我拿刀砍了他。”
凡民一拳一腳的將身邊的土匪打飛,然後奪過其中一個土匪的刀,在土匪群裡砍殺。領頭的本想先出去將白胖小媳婦抓回來,但看到凡民一刀一個自己的小弟們很快就都快被砍完了,。
“哇啊啊啊”舉頭一刀一下將凡民劈飛。
凡民手微微顫抖,然後看向自己手裡的破刀已經被這一刀砍的豁口大的近乎斷開。
並且那個土匪領頭的刀還微微散發著黃色的氣。
土匪再次舉刀劈來,凡民將手裡的刀丟過去然後閃身躲開。
重新跑到一個剛剛被自己削掉的胳膊手裡拿過一把破刀,再次與土匪頭子對拼,但三兩下自己手裡的刀再次斷裂。
並且凡民明顯感覺這土匪頭子境界不如自己,頂多是修人初期而自己則是修人後期即將踏入圓滿境界,但卻是不敵。
凡民不斷地躲閃著,手中的破刀換了一把又一把。
這時候和莊主醒來,看著四周的殘垣斷壁欲哭無淚。但看到宅子中央的小孩和土匪領頭不斷地拼殺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然後急忙四處尋找自己的閨女,看到自己閨女趴在門口,並且有一隻雪白的大狗守住門口將過來的土匪都狠狠幹掉之後頓時鬆了口氣。
町,凡民手裡的破刀又被砍斷,並且凡民肩膀上狠狠的捱上了一刀。但凡民也再次給了土匪領頭的一腳,將他狠狠的踹飛撞倒一面牆。
土匪領頭從土牆裡爬了出來,吐出一口血,然後再次舉刀砍去。土匪大環刀他就學了兩式,天劈,風削。這兩招卻和高他兩個小境界的凡民互相消耗。
凡民捂著肩膀,看向牆堆裡衝來的土匪頭領。
“少俠,來這邊。”和莊主連忙招呼凡民去往後院。
凡民閃身躲過土匪領頭的劈砍,朝著後院奔去。
“少俠,這杆戟。”和莊主躲在遠處指著一個插在地上的支撐衣架的黑戟。
凡民奔過去單手去拔卻沒拔動,連忙雙手猛地將這杆黑戟拔了出來,擋住土匪領頭劈過來的大環刀。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被劈裂或者劈出豁口,反而將土匪頭子震得手掌虎口生疼。
凡民被也這劈砍外帶黑戟自身重量壓得半跪在地上。
黑戟比凡民高了近一倍,遠處看去不像凡民耍著黑戟,反而是黑戟一旁立著個人。
連忙起身揮舞著黑戟朝著土匪打去,凡民沒有攻伐法,但蠻力外加這黑戟一寸長一寸強,將原本還能五五開的土匪領頭逼入牆角,然後直接打到昏死。
“好一把黑戟。”凡民將土匪領頭打到昏死過後,眼睛亮錚錚的看向這把黑戟。
村民看到屋內狼藉一片,以及最後站著的土匪頭子也被凡民打到昏死頓時一個個衝了進來對著屍體和昏死過去的土匪拳打腳踢,然後將幾個還喘氣的用粗麻繩綁了起來。
白胖小媳婦走到了凡民面前,身體肅立,兩手相扣,右手在上,放於胸前或左腰側,微俯身,微動手,微屈膝。對凡民行了一禮。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但見凡民目不轉睛的看著手裡的黑戟,白胖小媳婦微微一笑。
“祖父是軍中先鋒,這黑戟隨著先祖歷經百戰,屢立戰功。如今這宅子和這這些村民土地就是當時皇上賞賜給給我們家的。祖父歸隱後將這黑戟立在這說後背若有人能拔出,便能重現祖父的榮耀。但天不憐惜,家中無壯丁。少俠若是喜歡,那就贈與少俠當作救命之恩的恩情。”
凡民十分自然地將黑戟別在身後。“那怎麼好意思呢,我輩修行者救人平心,哪能貪圖回報呢。”話說的十分精彩,但凡民卻絲毫沒有將黑戟拿出來的意思。
白胖小媳婦輕笑,“恩公不必如此,小女既然送出就不會再收回。並且小女還要贈與恩公祖父的秘籍,破陣五式。”
凡民聞言瞪大眼睛盯著白胖小媳婦,這剛好被從前院溜達到後院的釋童和絨狗看見。絨狗直接上去朝著凡民屁股咬了一口。
“嗷嗷嗷,絨狗你幹嘛,今天咬我兩次了。每次都還下狠口。”凡民跳起,隨後轉身壓住絨狗。
絨狗也不搭理,就躺平,任由凡民叨叨。
一旁的白胖小媳婦笑道“恩公,我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