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看清楚了，姓李的二人還是一對姐妹。
裝扮妖嬈的女修一邊抬起四名女子的下巴，一邊說道：
“修行之路漫長，怎麼能沒有佳人相伴呢，她們都是有靈根的，容貌也是個頂個，許符師可有中意的？”
“價錢好說。”
果真如許木猜想那般，此人是個牙婆。
專門接收那些無處可去的女修，賣給他人做妻妾。
這也只會發生在這桃花巷，或是坊市之中，沒有女子想做牡丹巷裡低階散修的伴侶。
“她們會什麼？”
“啊？”聽到許木這話，牙婆愣了一會，很快反應過來，還眨了眨眼睛：“許符師放心，都是經過培訓的，包你滿意。”
“不是，我是問她們會什麼修仙技藝。”
“這......”
牙婆一時答不上來，都是買去玩的，誰在意會不會修仙百藝。
還未等她說什麼，許木已經進入法陣中。
什麼都不會買來有何用，平白消耗靈石。
他這麼問主要是不希望對方再來第二次，第三次。
許木也不由得佩服，他才搬來幾日，就有牙婆尋上門來。
如今正是修煉的時候，情情愛愛只會浪費時間。
馬福貴就是好例子，有了家庭都沒想著提升自己的修為，也不知他有沒有服用那顆凝氣丹。
許木握著符筆，打算繼續畫符，卻發現【靈鼠符筆】有了不同。
【靈鼠符筆（一階下品）】
【由一階靈鼠的鼠毛和未入階的青玉竹煉製而成，上品符師常年持筆畫符下具備一絲靈性，符筆磨損過大，影響符籙品質，可繪製一階符籙。】
【掌馭條件：煉氣二層（可掌馭）】
【掌馭效果：上品符師技藝（一階符籙）】
“符筆磨損過大，影響符籙品質？”
許木反覆檢視幾遍，才確認沒有看錯。
開始他還有所不解，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過去一年多，這【靈鼠符筆】不知畫了多少張符籙，如此也就釋然了。
“也不知這影響大不大。”
若是不影響完成百寶樓的任務，許木也不會太過在意。
這符筆寶貴的上面存在的上品符師技藝。
他接觸過其他符筆，那些符筆【掌馭】後也沒有符師技藝。
坊市售賣的法器都是經過重新煉化的，即便有符道宗師在上面留下靈性，想必也會隨著煉化消散。
【一階下品火焰符：大成（42680/99999）】
【一階中品護身符：精通（9020/10000）】
許木嘗試過後，發現下品符籙成品率下降至八成，而且滿足百寶樓品相的也只有半數。
而中品符籙成品率下降至五成，品相合格的不到半數。
符師技藝的進度也有所緩慢。
如此一來，為了完成百寶樓的任務，許木還需另買一支符筆。
“或許百寶樓會有尚未售賣的符筆，其中或許也有靈性。”
許木決定找林欣問問，同時交付這個月的任務。
——
“這麼快？”
見到許木前來出售符籙，林欣十分意外。
“此前還有些存貨，百寶樓可有尚未煉化的符筆？”
許木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此事不好聲張，他只能偷偷詢問。
“許符師，有的。”林欣羞澀得低下頭，耳根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