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還請手下留情。”
在聽到這聲音的一剎那,許木發覺四周有股奇特的力量阻攔自己。
下一刻地面上的女修就被帶出去,四周還有五根旗幟。
陣旗,陣法師。
許木當即明白來者是個陣法師,這讓他心中不由警惕起來,這還是他首次對上陣法師。
而且對方的修為比那兩名宗門弟子的要高出許多。
煉氣八層還是煉氣九層,他無法辨別。
符籙從他儲物袋飛出,繞在身體四周,若是對方出手他才能隨時應對。
不過懷中的【清龜護心鏡】竟然沒有反饋來者的敵意。
見到四周的陣旗被收走,許木這才抬頭看去。
那人儀表堂堂,從衣服上可以看出,他們是同一個宗門。
昏迷過去女修已經被他用陣旗託著。
“多謝道友手下留情。”
“在下陣衡宗,李宗月,代我的師弟師妹向兩位道友賠個不是。”
他知道自己這師妹和師弟的稟性,沒想到才離開沒多久就惹上事。
若非眼前之人手下留情,兩人只怕隕落在此。
對方腰間掛著的玉牌他也有所瞭解。
百寶樓的客卿。
“劉瑜,向兩位道友道歉。”
“是,大師兄。”
“是在下魯莽,還請二位原諒。”劉瑜忍著劇痛朝許木和柳雲靜低頭,他緊握著拳頭心中滿是不甘。
“李宗月竟然讓自己給兩個散修低頭。”
李宗月用陣旗扛著陸歡歡,朝著許木走來。
“這是療傷的丹藥,道友還是先給好友服下吧。”
“在下先為師妹護住根基,過後再來登門拜訪。”
將一瓶丹藥放到許木手中,朝著一樓右側的房間走去,劉瑜默默跟在李宗月身後。
許木懷中的【清龜護心鏡】上反饋著劉瑜那濃濃的敵意沒有減少分毫。
將丹藥遞給柳雲靜,許木便走向樓梯。
“多謝。”
來到房間,許木擺下陣盤,開始煉化玄雷石。
面對李宗月,他感受到一股無力之感,單單是那陣法他就看不透。
更不提對方修為之高,加上還是宗門的弟子,手段只多不少。
“也不知雷法煉體四層能不能抵得住。”
——
“大師兄,陸師妹她沒事吧。”
李宗月佈下靜謐陣法後,劉瑜開了口。
陸歡歡昏迷過去,他心中十分擔憂,看著陸歡歡脖子上的紅印,他回憶起剛才那一幕瞬間嫉妒恨。
“我一定要將那隻手砍下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宗門弟子的手段可不僅僅這些,只是貴重不便如此浪費。
李宗月不語,放下陸歡歡後,又佈下一道陣法。
將一顆療傷丹藥放入陸歡歡口中,施法為她療傷。
直到將她氣息撫平穩定下來,他才鬆一口氣。
“這下根基應該無礙了,只需要一段時間調息,希望這次能給二人一次教訓。”
相較宗門弟子,他清楚常年在外謀求機緣的散修手段更加狠辣。
若非此地是坊市內,他們還是宗門弟子,對方根本不會留手。
劉瑜修為雖然才煉氣六層,但煉體可是到達四層,面對一些煉氣後期修士都能輕鬆應對。
面對此人竟然毫無招架之力,即便是劉瑜大意應對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更何況對方還只是煉氣五層左右。
李宗月抬眼看向一旁怒目的劉瑜,說道:
“具體是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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