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相信？那就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桌子上的綠色瓶子，裝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傢伙，到現在都還搞不清狀況嗎？
方震雙臂環抱，一副等著陳昂出醜的模樣。
站在方震身後的眾人，此刻也紛紛冷嘲熱諷。
“陳昂，你用真香水和假配方的事情，早就被我們看穿了，現在乖乖認錯，說不定公司還能留你個一閒半職，否則……哼哼！”
“虧我看到他一臉淡定的喝咖啡，還以為他有什麼底牌，原來是根本不清楚狀況！”
“這種傢伙也配當我們部長？早點滾蛋吧！”
與這些囂張的傢伙相比，卓老這邊的人們，就要安靜的多。
因為這些話全都事實，他們無法反駁。
甚至連卓老，都隱隱產生動搖。
一面倒的局勢，讓陳昂眉頭微皺。
就在他剛想過去看看那瓶黑色香水的時候，大門再一次被人開啟。
咯吱！
這一次的開門動作，遠沒有前兩次粗暴，只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但眾人的注意力卻一下子就集中到來人身上。
“秦副總？！您怎麼來了？”
“秦副總，配方是假的，雖然香水出來了，但那味道臭不可聞。”
“秦副總，全都是陳昂這個騙子的錯，我們研發部已經盡了全力，奈何配方是錯的，方向錯了，研究再深也是枉然。”
眾人抱怨的聲音，讓秦惜弱黛眉微皺。
她昨天就被卓老喊過來交出配方，甚至當場和他一起研究過，雖然配方材料生僻，但也不應該出現惡臭的香水。
要知道，這些材料，可都是名貴貨！
不過無風不起浪，按照現在眾人的反應來看，配方肯定是錯了問題。
昨天卓老還誇下海口，今天就會出試驗品，所以秦惜弱才起了大早，就是想看看絕世香水的研發進度。
可沒想到，才一進門，就面對如此局面。
她的目光轉動，在看到陳昂後才微微一愣，隨即恢復正常。
這傢伙昨天不在的，怎麼今天就來了？對了，應該是卓老喊他過來的。
想通此點，秦惜弱將注意力放到了桌上的綠色小瓶，裡面粘稠的黑色液體，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一陣陣的噁心。
“卓老，這就是用配方研發出來的香水？”
秦惜弱眉頭緊皺，她雖然不懂香水配方，但大大小小的香水卻見過無數，閱歷豐富，只是一眼，她就能斷定，這香水絕對是惡臭無比！
果不其然，還未等卓老開口，其他人就紛紛應道。
“沒錯，秦副總，桌上這瓶，正是我們這兩天加班加點趕出來的‘絕世香水’！”
“絕世香水？果然絕世！這麼臭的香水，我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見！”
“研發這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研發出這麼噁心的香水，當時調製的時候，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現在果然應驗！”
原本方震還有些擔憂秦惜弱徇私，但眾人的話，讓他立刻安心下來，眾志成城之下，就算是秦副總，也沒辦法扭轉局面。
不過眾人的話，卻沒能讓秦惜弱改變想法，她目光依舊直視卓老，只是神情間，多了一絲怒意。
虧我還對陳昂這麼信任，沒想到他的配方居然是假，是用欺騙的手段來獲取我的好感！
陳昂絲毫不知秦惜弱心中的情緒，眉頭緊皺地盯著桌上的香水，目光緩緩轉移到卓老身上。
卓老身為業界泰山北斗，他的話，具有極大的分量，絕不會輕易的下定論。
但若是下了定論，那一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卓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