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死變態!你說,你昨天是不是我姐妹下手了!”
陳鳶怒目而視,如母夜叉一般雙手叉腰。
她昨天飛奔到張靈靜家,還未開始安慰張靈靜呢,就立刻遭到對方連珠炮一般追問,而且內容居然都是關於陳昂的!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陳鳶也就以為張靈靜瞎了眼,對陳昂突然有了好感。
畢竟這事還有兩人相親約會在前,因此陳鳶倒還能勉強理解,雖然心中不喜,但也沒表現出來。
可等到巧語花過來後,陳鳶就不淡定了。
昔日好姐妹,或是從旁側擊,或是正面追問,反正就是三句不離陳昂!
這死變態到底對她們下了什麼藥!
陳鳶暗自咬牙,恨恨地盯著陳昂,恨不得把他嘴巴撬開,問問清楚他昨天到底給這兩人下了什麼迷藥!
“我怎麼可能對她們下手。”陳昂明顯一愣,這兩個女人雖然姿色上等,但與陳鳶關係如此親密,他是萬萬不會出手的。
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陳鳶夾在中間,那多尷尬啊。
陳昂的反應,讓陳鳶氣勢為止一滯。
好像……好像沒在說謊,但如果是這樣,她們為什麼突然對這個死變態這麼感興趣?
陳鳶狐疑地將陳昂上下看了個遍:“真的沒有下手?你確定沒做出什麼……”
說到這,陳鳶似是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緋紅,聲音也低了下去:“……什麼變態的事情?”
變態的事情?
陳昂頓時想到了幾天前妹妹闖入房間的那件事,不由嘿嘿嘿地直笑。
“笑你個大頭鬼!果然是死性不改的死變態!”
呼!
粉紅小豬枕頭再一次飛來。
陳昂身軀一彎,作勢躲過攻擊,正要得意地口花花幾句,突然就看到陳鳶已經拿起茶杯作勢就要扔過來。
這個發現,頓時嚇得他大驚失色,連忙朝自己房間逃去。
“手下留情!用杯子砸會出人命的!”
砰!
等到陳昂將房門關上,陳鳶才氣呼呼地將杯子放回原位。
“死變態,不知悔改!”
陳鳶盯著陳昂房間大門,心中思緒不斷。
“既然他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那姐妹們的態度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她們該不會真的看上這死變態了吧?”
驀地,陳鳶心中一緊,粉拳緊握:“我就不信了,這傢伙除了我,還有誰能看得上!”
剛想到這,陳鳶就立刻羞紅著臉,連連晃腦:“呸呸呸!什麼除了我,鬼才看得上他!”
審問過陳昂後,陳鳶的心情舒爽了不少,開啟電視,喜愛的電視劇已經開始,她立刻有滋有味地看了起來。
但目光仍然時有時無地朝陳昂房間飄去。
“也不知道這死變態還記不記我的生日……”
房間中緊貼房門,傾聽外面動靜的陳昂,在聽到電視傳出熟悉的電視劇聲音後,他才重重吐了口氣。
“女人就是麻煩。”
陳昂嘴上這麼說,但目光還是很老實地朝日曆看了眼。
鮮紅的圈圈,無時無刻地提醒著生日之事。
回到床上,開啟聊天群,依舊是熱鬧的一塌糊塗。
扁鵲:再過幾天就是華佗一千八百歲的大壽之日,不知道各位準備的怎麼樣?
秦始皇:我的陰間版兵馬俑早已飢渴難耐。
白起:不知道我舞劍當禮,他看不看……
魯班:是時候展現我驚人的技藝了。
李白:全能選手低調路過,琴棋書畫,任君挑選,‘李白詩詞賦店’,你們放心的選擇。
眾人:……滾!
荊軻:咳!既然你們都送自己的拿手好戲,那我……
眾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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