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白靈是什麼妖的寧霄，依舊開口詢問。
白靈憑藉其聰慧的狐狸智商，已然猜測到，寧霄這傢伙，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甚至還對她掀起興趣。
擺出一副傲嬌的姿態，傲嬌的說道，“姑奶奶我可是狐狸精！”
“你不怕嗎！”
“嘶！！”
說著說著，白靈張嘴呲牙，人臉幻化成狐狸的臉頰，企圖嚇得寧霄鬆開抓著自己的手腕。
陳亮作為一個普通的凡人，白靈自認對方看見自己身為妖怪的原型，一定會被嚇了一大跳。
而寧霄，估計也不例外。
就當白靈自以為勝券在握，一隻手緩緩捏住她的臉頰，順著她的臉頰毛髮，像擼貓一樣，擼了起來。
“你，你，你！”
白靈瞬間臉紅，她從未見過像寧霄這般厚顏無恥之輩。
“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小狐狸。”
白靈聞言，頓時氣的直跺腳。
她可是千年大妖，被一小娃娃叫小狐狸，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可惜的是，對方有可能是助她白靈成仙的恩公。
“你有恩於我。”
“我是想來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報恩的。”
白靈撇了撇嘴。
寧霄順勢鬆開自己擒著對方的手腕，摸著下巴道，“哦，這樣啊。”
“我不需要你送來的世家族譜。”
一聽，白靈雙眸黯淡。
對方乃是修煉之人，的確不需要自己去做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想要世家族譜，對方自己便能辦到。
她有點多此一舉了。
可隨著寧霄的下一句話，又活靈活現的亮了起來。
“但你可以換一種方式報答我啊！”
寧霄意味深長的說著。
“什麼辦法？”白靈急促的詢問。
寧霄輕笑而道，“我曾聽聞，上古時期，大地河流奔湧，民不聊生，人族曾有一帝，其名大禹。”
“那位的妻子，便是塗山氏。”
“這塗山氏，被人族上古諸多大賢者，封為祥瑞之兆。”
“世間有狐，青丘塗山，純狐有蘇。”
“我中意上古先賢大禹般，想如他一樣，有個類似塗山氏的妻子，不知小狐狸能不能滿足寧某人的請求。”
伴隨著這段話的出口，白靈呆愣愣的愣在原地。
很快，她的臉頰掀起羞紅之色，但僅在一剎那之間，便恢復鎮定。
看向寧霄的神色，已然變得看登徒浪子般。
倘若答應，自己豈不是從另一個坑剛跳出來，又跳到另一個坑裡？！
剛擺脫陳亮的紅塵之劫，這邊又來更深的紅塵之劫？！
“寧霄，我師傅告訴我，不能身陷紅塵，不能跟凡人談情說愛，你這條件，我白靈...”
“噓！”
指尖放到嘴邊，輕微一道噓聲，打斷白靈的言語。
隨後，寧霄身形宛若鬼魂一般，飄飄蕩蕩的環繞著白靈。
聲如細雨滴落，但卻能穿透萬物。
“你師父只告訴你，不能身陷紅塵，不能跟凡人談情說愛。”
“但那只是凡人。”
“我乃是修道之人，所修之法，乃是玄門正統，未來必然位列仙班，白靈，你跟我談情說愛，跟上古先賢大禹塗山氏無甚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