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官的劍剛砍到一半,忽然一個黑影閃了過來,黑影手中的短刀一迎,軍官的劍砍到了短刀之上,鐺的一聲,濺出一絲火花。
那軍官也沒看清楚是誰,立刻就發作起來。
“是誰這麼不長眼?敢擋老子的劍,沒看老子正在懲治刁民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連你一起整治!”
這軍官話剛說完,就聽到一個人呵呵笑道。
“梁大人何必動怒呢,只不過是兩個年輕人想在這裡喝酒,你又何必阻攔?玄鳥將軍請我來此小聚,又沒什麼大事,就讓人家在一樓喝酒,又有何妨?”
說話的人,是個一身素衣的老者,這老者看起來平平無奇,一臉笑呵呵的樣子,剛才的黑影把短刀插入背後的刀鞘裡,閃到了說話的人的背後。
黑影一身黑衣,面無表情,背後的腰間插著兩把短刀,冷霜寒認得這幅裝扮和身手,他是鳶的弟子。
那梁大人立刻朝這老者行禮,另外兩個士兵也跪在地上。
“卑職梁都拜見墨冉大人!”
皇朝的丞相墨冉,是三朝元老,在皇朝是舉足輕重一人之下的人物,風鸞早就聽說過,今天沒想到居然在這麼一個酒樓前面遇到,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老頭。
墨冉示意梁都等人起來,然後朝著冷霜寒風鸞兩人呵呵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位年輕人,剛才這位梁都將軍多有冒犯,我替他給二位道個歉。二位儘管在這裡喝酒,絕對不會再有人阻攔的。”
說完,墨冉轉身進門,徑直上樓去了,梁都緊跟了上去。
冷霜寒和風鸞對視一眼,一起走進酒樓的門,那兩個看門計程車兵果然已經什麼也不敢說了。
兩人坐定,店小二上來點菜,點菜完畢,冷霜寒就問道。
“風兄,剛才那個人是誰?這些人這麼橫行霸道,見到他,怎麼就和老鼠見到貓一樣什麼都不敢說了?”
風鸞微微一笑,說道。
“剛才那個人,就是當今的丞相墨冉。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人,沒想到,比傳說中還要和藹。比那些芝麻綠豆的軍官架子還要小,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說到最後兩句,風鸞故意提高了嗓門,說給門口那兩位挺,站在門口的那兩個士兵轉過頭來,對著風鸞怒目而視,但是,終究還是回過頭去,什麼都沒有說。
冷霜寒看見那兩個士兵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引得他們又回頭瞪了自己一眼。
風鸞笑了一陣子,臉色忽然一拉,憤憤的說道。
“剛才那位丞相大人說什麼玄鳥將軍,我還說樓上的是那些紈絝子弟將軍,沒想到,居然是玄鳥這個傢伙!哼,逐風營出了這麼一個人,也是天大的恥辱。”
冷霜寒見風鸞憤憤的樣子,奇道。
“什麼恥辱?”
風鸞瞧了瞧門口的兩個士兵,哼了一聲,說道。
“逐風營雖然也算是一支軍隊,但是到底是七大門派之一,雖然門派也會有弟子入朝為將,但是也是和咱們七大門派的其他人一樣,絕對不會恃強凌弱,欺壓百姓。而那些世家子弟們則不同,他們之中雖然也有能幹的人,但是多數還是碌碌無為,靠祖上的榮譽登堂入室。別的本事沒有,橫行霸道目無王法倒是一流的。逐風營出來的將軍,向來不願意和這些人為伍的。唯獨這位玄鳥,身為逐風營弟子,身為皇朝軍最高的統帥,卻和逐風營劃清了界限,與那些世家子弟們同流合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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