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的人把風鸞帶了過來,見風鸞傷勢很重,就讓他倚在了一塊石頭上。
菖蒲本來已經站了起來,見這天海之間的弟子只是一個少年,便又重新坐了回去,依然用冷冰冰的語氣問道。
“這位天海之間的小哥,哪些偷襲花海的獸族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菖蒲雖然明顯是個前輩,但是風鸞最討厭這些拿腔作勢的老人,我一不是花海的弟子,二沒有做錯事,三反而還是來救你們花海的,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所以,風鸞沒好氣的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聽完風鸞的話,菖蒲想了一下,下令道。
“來人,先帶這位天海之間的小哥去花海的別莊休息,好好替他治療。”
有人上前,攙扶了風鸞下去,去了離花海不遠處的別莊。菖蒲見風鸞走遠,轉頭又看向冷霜寒。
“剛才那位天海之間的小哥,好像並沒能洗脫你的嫌疑。冷霜寒,我也不瞞你,我是不信任你的,但是呢,現在也卻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跟北方獸族勾結。而且,我到底不是掌門,一切還要等綠蘿師侄回來再說。來人,先把冷霜寒帶去後山的洞中,好好看管起來,等查明瞭真相,再發落。”
有兩個菖蒲的親信答應著,上前來拽冷霜寒,木棉剛忙過去,一把拉起冷霜寒。
“師叔,還是讓師侄我帶霜寒去吧,關於紅蓮師妹的事情,我還有幾句話要問他呢,一會師叔再派人去接替我就行了。”
木棉既然已經說出了口,菖蒲也不好不答應,只好任他們去了。
冷霜寒跟著木棉上山,木棉見走得遠了,菖蒲等人肯定再也聽不見了,就對冷霜寒說道。
“霜寒,你不用擔心,菖蒲師叔到底不是掌門,懲治弟子這種事,她不敢自己下決定的。綠蘿師姐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我在看管你的人裡安排一個我的人,量她們也不敢怎麼樣。”
冷霜寒眼圈有點紅,說道。
“那,我師父的葬禮,我能不能參加?”
木棉低頭沉吟了一陣子,嘆了一口。
“菖蒲師叔定然不會讓你參加,你先忍耐一陣子吧。等綠蘿師姐回來,你的嫌疑被洗脫了,我再帶你去祭拜紅蓮。”
轉眼到了山洞口,木棉摸了摸冷霜寒的頭,溫柔的說道。
“霜寒,我從小看著你長大,你的人品我是絕對信得過的。百合師姐,百合師姐其實也不是大奸大惡之輩,她也只是因愛成狂。看著你平安歸來,木棉師叔很高興。我待的時間長了,菖蒲師叔定然會懷疑,你自己好生在這裡待著,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說完,木棉轉頭下山,冷霜寒一直目送木棉,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木棉的身影才走進山洞。
這個山洞,是花海的弟子歷來閉關修煉的所在,冷霜寒倒是來玩過幾次,走進山洞,和記憶裡的,倒是也沒什麼區別。
冷霜寒盤膝坐在石床上面,心想。
“也沒有別的事可做,趁著清淨,不如練一會功吧。這裡說到底是花海閉關修煉的地方,我就當也是來此閉關了。”
這麼想著,冷霜寒閉眼運功,修煉起來。
過了很久,冷霜寒聽到一個人走進洞中,睜開眼來看,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花海弟子,自己並不認識。
那人把一個籃子放在地上,說道。
“吃飯吧。”
那人就說了這麼三個字,轉身就走,冷霜寒也不跟她囉嗦,翻身下床吃飯,任憑她自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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