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羽表示贊同的連連點頭。
莊青河喘了口氣,道:“剛才沒說完,吏部尚書李元司,那邊送請柬,邀請你明天晚上去明月樓,赴宴……相信也不會有別的內容……”
莊羽沉吟著點頭,道:“我曉得,四叔你放心吧,若是他膽敢做什麼,我乾脆就也將他也宰了,保證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
“把吏部尚書宰了……”
莊青河絕望的看著這個侄子,終於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暴跳如雷,道:“你你你……咳咳咳,咳咳咳……”
“我開玩笑的……,你看你怎麼一點也不幽默!”莊羽急忙解釋道。
心中卻是想到,他姥姥的,這個賤貨,老是跟老子做對,就算真宰了,又有什麼大不了?
莊青河無語的說道:“去赴宴,說什麼做什麼,這個你自己把握,既然你有現在這身功夫在身,那麼基本已經相當於地元境的修為……我也放點心。千萬不要衝動!明白麼?哎……我這真是對牛彈琴……”
莊羽嬉皮笑臉,道:“四叔放心,我知道輕重。”
“你知道個鳥的輕重……”莊青河的嘴裡嘀咕一聲,趕緊說道:“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了,就不陪著你小子練手了!”
莊青河急匆匆而去,大步流星。
一方面是真不想跟這貨說下去了,這什麼人啊,張口閉口就是宰了吏部尚書……就算真要殺,但有你這麼天天掛在嘴邊的嗎……
還有,就是……真是丟大發了,越走,越是臉上發熱,真是丟死人了……
居然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一波攻擊打倒在地了……我我我……我真該找一顆歪脖子樹上了吊……
幸虧那小子是二哥的兒子,不是外人,若是外人的話,我可真沒臉活下去了……
轉了個彎,確定莊羽沒有跟在後面,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兩隻手在胸口一頓揉,道:“哎喲,我擦,可疼死我了……這小王八蛋可真給力,連續一百多掌全砸在老子胸口,掌掌到肉,差點點就一口血噴了出來……真真疼死我了……骨頭都差點斷了……”
正在揉著,一名下人急匆匆拐過牆角,一看到莊青河這個德行,不禁大吃一驚,道:“四爺,您這是咋了?被誰給打了?”
然後那名下人,急忙上前來扶。
莊青河面紅耳赤,一咕嚕站了起來,道:“混賬東西!胡說八道,什麼叫做被誰被打了?整個東陽城,有誰能打我?有誰能打得了我?我剛才只不過是有些氣不順……想要揉揉……你什麼眼神啊……”
那名下人滿臉茫然的瞪著眼,結結巴巴的說道:“但您這分明就是被人打了的樣子啊……看您身上的塵土,連屁股上都有……”
莊青河被人當面揭穿,一時間氣急敗壞,跳起來揪住這貨耳朵一頓扭,暴跳如雷,道:“你丫個混賬東西,你到底會不會說話……你你你……你簡直是要氣死我……過來過來,我來教教你怎麼做人……你他麼的笨了半輩子,到現在還是一頭蠢豬一般……”
然後拖著下人走了。
………………
另一邊,莊羽正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一應動靜,聽罷不禁莞爾一笑,寬心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第一時間,就將新得到的那所謂暗器飛刀拿了出來!
“深海玄冰鐵……”
莊羽看著面前一字排開的一百零八飛針,十二柄飛刀,感受著那股冰涼,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若當真只是深海玄冰鐵,而且還沒有打上針尖……又怎麼可能耗光一位鑄造大師的許多生命力?”
“深海玄冰鐵雖然能算得上是上檔次的金屬,但也如何能蘊藏得了如許威能。”
“最重要的還在於,用深海玄冰鐵打造的兵器,如何打造出有靈性的暗器!其中定然另有蹊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
拿起一根飛針,放在掌心,莊羽徑自全力運起紫氣東來神功炎熱之力!
剎那間,就看到掌心熱氣騰騰,而那冰涼的飛針,被包裹在綿綿熱浪之中,卻始終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清涼。
這正是深海玄冰鐵所具有的特質。
但莊羽心中的懷疑仍舊未去,所以他仍舊持續加熱下去,再催火勁。漸次增溫之下,整個房間漸漸變成了如同炎熱地獄一般。
終於,由深海玄冰鐵材質構成的飛針針體上面,漸漸散發出一道道晶瑩的光澤,而最外面的那一層針體,也似乎在漸次融化,剝落,露出隱藏的廬山真面目。
隱藏在深海玄冰鐵針體之內的物事,卻是一種漆黑如墨,卻閃閃發亮如同天空星辰一般璀璨的材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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