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羽冷笑一聲,繼續道:“也許是本少爺才疏學淺,號脈的功夫不到家,可我四叔就在這裡,劉大江,你可敢讓我四叔給你號一下脈嗎?”
話說到這裡,門口坐著的莊青河臉色為之大變!
劉大江的傷勢,若真的如莊羽所說的這般,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劉大江是假的!除了這個解釋,再也沒有別的理由。
而且莊羽所說的,都是修士傷患的基本道理,每一句都是實話,場中證道修士豈有不知?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莊羽微微一笑,沉聲道:“說的也是,這些是陳年舊事,多說無益。我也懶再與你多費口舌,本少爺就問你一句,在二十一天前,也就是上月初八的下午,你去哪裡了?你可別跟我說,去誰誰家裡,跟誰誰媳婦談幾個億的大生意去了。你知道的,這種鬼話本少爺是不會信的。而且就你長的這樣子,誰家媳婦瞎了眼,會看上你。”
“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著劉大江氣的陰晴不定,莊羽繼續道:“你不說,我來幫你說。在上月初八,也就是我四叔從泰陽鎮回海陽鎮的路上,在風竹林,你去截殺我四叔去了,是也不是?”
劉大江退後一步,臉上氣血翻湧間,深知此事已經敗露,哈哈大笑,道:“不錯,羽三少,你很厲害,想不到,這居然被你查出來了!不錯,這件事是我乾的。告訴你,爺爺不是劉大江,爺爺我叫周嘯天,真正的劉大江,早就死在爺爺的手下了!哈哈,不過,你雖然揭穿了我,卻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莊羽冷冷笑道:“既然你都承認了,知道下場是什麼吧!”
周嘯天哈哈笑大道:“最壞的結果,無非一死而已!”
莊青河臉上掠過一陣鮮豔的紅色,憤怒的站起來:“周嘯天,你個混賬,原來在風竹林出手截殺我的人是你。”
周嘯天哈哈大笑道:“可惜了,讓你逃過一劫。”
莊青河渾身都發起抖來,想到劉大江是二哥部將,兩人不是兄弟,但更似兄弟。一時間不由得,恨得連眼睛都紅了。
同時,一陣深深的悔恨,湧上心頭,一個內奸就藏在自己的家裡,而自己居然平常還很看重他,而且還險些死在他的手裡。
“我殺了你!”周安一聲大吼,就要縱起身來。
“慢著,抓活的!”莊青河急忙大喝道。
這當口,抓活的比死的要有用得多,誰知道在這二百八十多個人裡,還有沒有同黨?
“哈哈,你不必痴心妄想了,既然被你給識破了,那爺爺就不在這陪你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