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聞言，莊羽心中暗暗一笑，怎麼還是一句話啊，這小老頭還真是可愛啊。
也罷，為了早日除掉殺影閣，本少爺就誇一誇你的孫兒吧！
莊羽站起身來，對著王司徒拱手施禮，道：“試問老大人告老還鄉多年，所欲何為？”
聽言，王司徒為之一氣，你這話啥意思？是在諷刺老夫虛度光陰了！
王司徒剛要張口辯駁，莊羽搶先一步，道：“老大人一生清廉，忠君為國，對於大人的賢名，東嶽百姓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莊羽的前世和今生的認知裡，昏官多如狗，清官嘛，可能有，但絕對不多。
至少眼前的這位王司徒卻不是，在莊羽的認知裡，這老傢伙絕對是一個衣冠禽獸的貪官。
一生清廉，我呸，十萬兩雪花銀，說掏就掏，鬼知道你收了多少賄賂！至於賢名遠播那就更是胡說八道了。
王司徒冷哼一聲，拂袖而甩，顯然是對莊羽之前所言感到不滿！
這貨是究竟是在恭維呢？還是在嘲諷呢？
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自己能不知道嗎？
“請老大人將近年來東嶽國所發生的樁樁怪事，仔細串到一起就能明白，為何王肅兄會死於非命了？”
王司徒默不作聲，我就看看你這小子嘴裡能說出什麼花來。
“堆高於岸，流必湍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王肅兄在老大人的諄諄教導下，少年成才，一心研經論政。假日時日，必定賢名遠揚，百世流芳。卻無奈死於非命，追其根源乃是因盛名所累，請問老大人是也不是？”
莊羽心中暗暗一笑，像王司徒這種面子比命重要的儒士，吃軟不吃硬。
誇，只能誇，先誇他，讓他高興到忘乎所以，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然後再下套。
聽完莊羽的這句話，王司徒為了自己的老臉只能說是，不能說不是。
於是轉過頭來，望著面帶笑容的莊羽，淡淡道：“賢侄言之有理啊！”
“小生斗膽推測一下，王肅兄為何會死於非命！”
莊羽將筆墨紙硯往桌上一擺，右手揮起狼毫，行雲流水間，在一張白紙上寫下，士農工商醫謀，六個大字。
“老大人且看！”
莊羽用手指了指白紙上的六個大字，淡淡然說：“眼下硝煙將起，而我東嶽國接二連三的損失人才，或被殺，或劫持，或失蹤。一切說巧不巧，可現在細細想來，又都順理成章了！”
莊羽在士字後面寫下儒聖孔勝丘，在農字後面寫下農聖原東平，在工字後寫面下東嶽工部尚書，人稱工聖的江明，在商字後面寫下商聖馬騰雲，在醫字後面寫下藥聖李中景。
“試問大人，這個謀字後面應該寫何人之名？”
“你是說肅兒他也……”王司徒看著上面的人名驚訝道。
莊羽重重的點點頭，其實心裡想的是，這個謀字後面應該寫的是我——謀聖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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