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竟然不知道?據說這位羽三少爺,少時缺愛,長大後道德逐漸淪喪,如今人性已經扭曲到了天人共憤的地步!”
“此話何解?”青年書生瞪大眼睛,驚訝問道。
“你不知道啊?據說南鎮蘇寡婦家的門夜夜被敲,就是這位羽三少乾的。”
“啊!竟然有這種事情,真看不出來這位羽三少還好這一口。”
旁邊一灰衣中年男士,聽後臉色大變,憤怒道:“什麼?原來蘇寡婦家的門是他敲的,怪不得蘇寡婦最近都不理我了,羽三少你這個畜生,老子跟你沒完。”
“這種人渣都有資格參加以文招親,簡直是有辱斯文。”
“唉,當今這個世道啊!”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吾竟然與此等敗類共存於世,真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諸如此類的言論,在場下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斜著眼睛對莊羽指指點點。
莊羽看著場下之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人人眼中皆是鄙夷,個個臉色全是不屑,心中甚是無奈。
幹嘛都這種眼神看著我?這蘇寡婦家的門,真不是我敲的,就算是我敲的,我也沒進去過,就是進去過,也沒逗留過,就是逗留,也沒超過一夜啊,就算超過了一夜,我又怎會讓你們知道。
所以說這是誹謗,絕對是誹謗。
莊羽心中也是有些懷疑,難不成莊小羽這廝真的跟蘇寡婦,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
算啦算啦,哥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讓先讓你們罵會兒,一會兒,等哥飆起演技,你們都是哥的鐵桿粉絲。
兩人進場後,場下逐漸安靜下來。
王肅轉過身,對著場下眾人拱手施禮,一臉悲憤道:“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樁姻親三媒六聘,我王家捫心自問於情於禮,並無不周之處,可就在我王家與宋家準備簽下定親文書,交換信物之時。莊家蠻橫無理,強行闖入,壞我姻緣,簡直是欺人太甚!”
王肅捲了捲袖子,朝著莊羽大聲悲憤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莊家如此囂張跋扈,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
莊羽一聽,呀的!王肅你這個小王八蛋,我還沒說話呢,你怎麼先罵上了,還有你們王司徒家的人都是這般厚顏無恥嗎?怎麼動不動就妄稱天數!還天譴呢?不知道天道有輪迴嗎?
場下眾人一聽,都明白了。原來是莊家蠻橫不講道理,強行搶親,宋老爺子怕得罪莊家,沒辦法才搞得這一出。
莊羽遊目四望,拱手抱拳,團團行禮,動作極為豪氣,道:“我原以為,王肅兄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來到望海樓前,面對山河大地及海陽眾儒,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王司徒聞言,心中一愣,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總覺得這話有點似曾相識,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莊羽舉步四走,繼續說道:“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
終於等到這一刻了,莊羽心裡那個高興啊!
場下眾人逐漸安靜下來,聽著場中羽三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