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赫看著棺材裡的“襄芸”,突然揚起了一個溫暖滿足的微笑,然後舉起右手往自己心脈處重重拍去,白岐見狀聯盟出手阻止,可是已經晚了,司徒赫吐出一口血來道:“芸兒,你且走吧,我這就來陪你了!”司徒赫說著,愛憐地看了看棺材中的女子,臉上洋溢著十分滿足的笑,而後閉上了雙眼
“你這又是何苦!”白岐被自己眼前的這一幕震撼到了。他早就知道司徒赫和湘雲情根深種,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原來情到深處的感情便是生死相隨。
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司徒赫死去,否則那個丫頭這一生都會活在痛苦自責之中,而這些會成為她一輩子的痛。
他探了探司徒赫的脈搏,真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能夠對自己下如此狠手,看來是司徒赫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啊……
想到這裡白岐給司徒赫為了一顆冰蓮,司徒赫修煉的武功是火系精魄,而這一次他是用自己的武功想要自斷經脈,若是不用冰蓮護住他的心脈,最多一個時辰他便會爆體而亡。
不論如何,自己一定要救活他,也許這樣,那個丫頭會開心一點吧。
司徒赫,無論如何你都要撐住啊!
襄芸突然感覺辛苦也痛和整個人都有些難受和窒息,她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彷彿在提醒著她,她即將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她忽然瘋了一般的朝原來她躺過的那個洞穴衝過去,每靠近一點兒,她的心就抽痛一下,知道她到了洞穴門口,她難以置信的一步一步的挪到她曾經躺過的寒玉前面,她不敢相信事實,此刻躺在上面的居然是他。
她看著一旁的白岐,她用手指著已經毫無意識的他道:“他怎麼了……”襄芸的身體,聲音和她的手指一起顫抖著。
“他看見‘襄芸’的屍體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自己給了自己一掌,若是沒有冰蓮和寒玉,他就已經爆體而亡了。”白岐看著淚水奪眶而出的襄芸道:“他應該是真的很愛你,不然他不會這麼急切,幾乎毫不猶豫的對自己下如此狠手,他知道自己的罩門在哪裡,給自己的那一巴掌幾乎是用盡了他的全力。他是真的沒有想著要活下來……”
襄芸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到韓玉前面,她跪著撫摸就那一張她無比熟悉的容顏。
“司徒哥哥,你這又是何苦呢?!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任性……你答應過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你為什麼食言!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你死了,我該怎麼辦……”襄芸的淚水控制不住地不停流淌。
白岐聽著這一句似曾相識的話,他忽然明白了,司徒赫跟襄芸早就已經生死相許,襄芸和司徒赫,是在用生命愛著對方。
“後悔麼?”白岐看著哭成淚人的襄芸道:“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你還會不會選擇這樣做?襄芸啊襄芸,你終究還是低估了你在他心裡的分量,若是時光再倒退一次,你又會如何?”
襄芸聽見白岐的這個假設,她忽然笑了,笑的痴迷而癲狂,過了一會兒她平靜下來道:“若是時間能夠倒退,我寧願一切都回到原點,我會錯開所有有可能與他相遇的日子,然後死生不復相見。”
“為何?”
襄芸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司徒赫的臉,司徒赫有著一張極好的皮象,他躺在那兒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襄芸看著臉色蒼白著失去了所有血色的司徒赫道:“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只要司徒赫和襄芸相遇,那麼,不管她們是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間,什麼年齡,她們都一定會愛上彼此。只有他們永不相見才不會有生離死別的那一天。”
襄芸痴迷地看著司徒赫道:“司徒哥哥,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呢?其實我還好好的活在這人世間呢!你為什麼能懦弱一點,好好的活下去呢?司徒哥哥你若是發現她不是我那麼你該有多麼孤單啊?!司徒哥哥,你放心黃泉路上我不會放你一個人獨自前行,不管你要去哪兒我都會陪著你的……我的仇看來是報不了了……也許我就該自私一點兒,若是一點放下一切,你是不是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
襄芸說著,爬到寒玉上,她躺在司徒赫身邊,抱著他道:“司徒哥哥,我們這一生都不會在分開。”
白岐看著襄芸,知道她也想要隨司徒赫而去,於是便開口阻止道:“你先不要做傻事!他還活著!他還有救!”
襄芸抬起頭,她的臉早已被淚水所模糊。
“司徒赫雖然傷的很重,但是他現在還活著,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你放心,有冰蓮在,他的這條命還能保住,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襄芸立刻從寒玉上坐起來。
“他的命可以保住,但是他的武功,卻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白岐無奈道:“他的武功是火系精魄,他用火系功法傷了自己,我用與火完全不相同的另一種極端替他接上了斷掉的經脈,他若是再按照以前的方法練武功,就不可能再有任何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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