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自如,能夠帶給自己的便利之處實在是不少,這樣就更加方便自己去找對付龍允嘯的辦法了。
龍允嘯從來不是個好對付的,現在自己剷除的,只是他是勢力的一小部分,肖真正的對付他還需要下一番苦工夫要讓他的勢力暴露在眾人之前,錢是自己是他的妻子,他有怎樣的實力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今生也一樣但是如今他剩下來的這些勢力都十分隱秘,分散在江湖中,想要全部拔除相當之困難。
這也是龍允嘯的高明之處,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勢力全部都聚攏在一個地方,相反,他會相當均勻的將這些勢力分佈到各個層面,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勢力,只要暴露任何一部分,就很有可能失去太子一派的支援,如今太子,只是對他心懷芥蒂,但是,他還沒有完全失去太子的支援,只要這樣,他還有機會翻身,但前提是他的這些其餘勢力絕對絕對不能被太子或者是六皇子的人發覺否則,他就會成為群起而攻之的物件。
畢竟他隱忍這麼多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位置,進退兩難。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什麼錯誤,那麼他所有的佈置他的計劃,全完了。
襄芸知道,龍允嘯在民間有一支規模不小商隊,開了幾間賭坊,幾家商鋪,每年有不少利潤,除此之外,他在北疆還有十五萬精兵,隨時可供他差遣。
這樣的實力已經不可以用大小和多少這樣的量詞來衡量了。如果再加上他之前被自己拔出的那些勢力,若是再任他不停的擴大自己的羽翼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襄芸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龍允嘯隱藏在民間的這一些實力全部都剷除乾淨,好在自己現在行動相對於以前來說比較自由,可以想詳細細的調查一些以前不能調查事情,就比如說龍允嘯開著的那些商鋪。
龍允嘯擁有十五萬精兵,想要訓練出這樣精銳的部隊必須要有糧草。糧草錢從哪裡來呢?光是靠以前那些貪官汙吏是遠遠不夠的。以前的那些貪官汙吏仗著有皇子作為保護傘庇護著自己倒是四處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但是,由於政策,他們能夠搜刮來的錢財也是十分有限的。所以,襄芸猜想,那些用來訓練部隊的錢財,一定是從商鋪,賭坊中獲得的。
在商言商,墒蠱之術能夠獲得的錢財是巨大的,能夠獲得的利益,是無法想象的。就比如說大將軍府精於商賈的羅易,短短數個月就能夠把自己僅一萬五千兩白銀翻九倍,雖然說並不是所有人都像羅易一般精明,但是無奸不商,龍允嘯透過商賈之術獲得的銀兩沒有六七倍,也有四五倍。
襄芸雖然不懂得如何做生意,但是最基本的經商之道,她還是懂得一點的。
做生意的人想要的巨大的利益和資金鍊就必須要付出一點代價,沒有任何商人的手是完全乾淨的。做生意除了投機取巧,還要有別的腦筋。誰都知道逍遙賺的多,有些不該掏錢的地方就別掏。現在的大月,國泰民安,不能說每個人都很富裕,但是,百姓們基本上是安居樂業,所以,國庫也還算充盈,國法規定,大月子民每年都要徵稅,商賈每年都要根據自己的盈利情況決定稅收,一般收稅在盈利總額的百分之五。
京都的商賈眾多,由於在皇城根下,街市還算熱鬧,這百分之五的稅大家總還是交的起的,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如果一個人只開了一家店鋪的話,這些稅收當然不是問題。但是如果是這個人同時開了好幾家店鋪,那麼這筆稅收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況且每家店的盈利情況是不一樣的,大月之所以會給商戶定這麼高的稅,就是為了能夠縮小貧富差距,同時也是為了防止朝廷中有朝臣暗中勾結商人。
襄芸的望月閣才開一年,就向國庫繳納了將近五萬兩黃金,不過好在望月樓,根基深厚。這區區五萬兩黃金,倒也算不得什麼。
而龍允嘯,他開始了,這麼多商鋪賭坊,按理來說,他繳納的稅應該至少要比望月樓多,按照這樣的情形看上去,他現在正應該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畢竟自己已經砍去了他的左膀右臂。但現實是他並沒有,相反,根據襄芸的調查,龍允嘯近日依舊是再花大筆的銀錢招兵買馬,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襄芸不傻,既然龍允嘯還有這麼多閒錢能夠為他的軍隊準備糧草,甚至還能招兵買馬,就說明,他的這些店鋪存在著偷稅漏稅的嫌疑。
龍允嘯很聰明,這些店鋪他都沒有用自己的身份去登記去掌管,用的全部都是他昔日的好友齊丹的名字,不得不說他這一招還真是高,同樣的,也真是狠,為了自保,他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這些商鋪賭坊沒出事也就罷了,齊丹能夠跟他一起坐享其成,但倘若被查出偷稅,那麼吃牢獄之苦的,可就只有他的好朋友好兄弟齊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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