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
此時哭聲一片。
不只是辦事的主家,弔唁的親朋好友,還有村子的村民,此時都哭聲一片。
哭的情深意切,看得人都心酸。
甚至有些人,哭的坐在地上。
兩個嗩吶班子的人,見過哭的,但也沒見過這種場面,不是,讓你搞音樂,你修仙?
真就一曲肝腸斷是吧。
這是真手藝人,到底幹多少白活,吹哭過多少人,才能成角啊!
想到這裡,見慣了場面的班子們,也有點忍不住心酸了。
這一曲不算長。
但也有十幾分鍾。
隨著聲音停下,張越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了自己獨奏。
旁邊的白璐,哭的身軀都在顫抖著。
大學生們的哭聲,更是在一堆親朋好友中,顯得格外真摯,頗有一種馬大帥的感覺。
而大門口,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看著村子裡的情況,忍不住的點頭。
“能看得出,逝者生前,對你們是真好啊。”
“這種感情……有你們這樣的孝子賢孫,這一輩子,也沒白活。”
不少圍觀的村民,紛紛點頭。
這些孝子賢孫,哭的情深意切。
演戲是能看出來的,這就是真·孝子賢孫。
還有那個當哥哥的,哭的都暈過去了,這兄弟感情,得有多深厚啊。
聽著周圍議論聲,這些人有些奇怪。
不是,咋就沒忍住呢?
真就感情到位了?
“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沒什麼不對勁的,問題是,我哭的沒力氣了,快來扶我一下。”
“那這喪事誰操持?”
聽著議論聲,張越扭頭看向白璐。
此時的白璐,抱著自己手臂,哭的不能自已。
“張哥,張哥……”
“又不關你事,你哭什麼?”
“可能是情緒到位了。”
白璐仰起臉,攝像機對準。
別說,真有一種零落易碎的感覺。
一時間,張越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好軟的頭髮。
“確實,氣氛有點到位了。”
白璐點點頭,淚眼婆娑的盯著張越。
“所以,哭不怪我。”
“那……氣氛都到這了,不行我死一死,要不然,對不起你這麼哭啊。”
白璐:“???”
一句話,讓白璐沉重的心情得到緩解。
忍不住嘴角勾了起來。
“人家在哭,你這樣說笑話不太好。”
“那你再哭會吧,下一曲了。”
正議論著的兄弟幾人對視一眼。
剛想強撐著站起身,去主持喪事。
下一刻。
悲傷的嗩吶聲再次響起。
剛壓下去的悲慼情緒,瞬間湧了上來。
當即抱頭痛哭。
一時間,整個村子都被哭聲包圍。
聞者落淚。
……
對面的嗩吶班子都看傻了。
看著張越,歪了歪頭,滿眼不可思議。
好傢伙,你認真的嗎?
先不說這技術,就這曲子,自己聽都沒聽過,難不成是從外地請來的選手?
不對,這些曲子,都是原創。
好傢伙,帶著原創來對臺。
你特麼這當音綜了啊,真就當場出道?
關鍵,這殺傷力未免太離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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