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身正不怕影子斜,誰要是有意見,先把建設震東的撥款批下來再說。”城主倒是個剛硬的人,挺直了腰板說道。
“那我們說說這些事件是怎麼回事吧?”林玄說道。
“唉,這還要從事情最開始說起了。”城主搖了搖頭,隨後開始緩緩的訴說起來。
原來,在差不多半年前這種無端的滅門事件就開始了。
最開始是一個三口之家,一家人一夜之間齊齊倒在客廳,面板乾癟沒有一絲血肉,像是被抽乾了一樣。
“在那之後,我們總結經驗,發現家裡面出現了楓葉之後,當天晚上全家人就會喪命,死狀都是一樣的。”城主說道。
“吸乾血肉,難道是邪魂師?”林玄思考著。
“邪魂師禍害城鎮上這些沒有魂力的人幹什麼?!你這個人真是什麼都不懂!”
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了進來,來人是一個美的雌雄莫辨的少年,左邊前額有著一抹紅色挑染,正不滿的看著林玄。
林玄挑了挑眉,隨後問道:“你是?”
“他叫帕法,是我們震東十年來唯一一個魂師,也是唯一一個家裡有楓葉卻沒有死的人,因為他在此之前去別的城市工作了。”城主解釋道。
林玄看著對方,孱弱的魂力昭示對方其實沒有外表那麼光鮮,但眼角的紅痕則說明著他對親人逝去的哀傷。
“那你有何高見?”林玄聳了聳肩,隨後反問帕法。
“反正震東現在也不剩什麼人了,與其呆在這裡等死,還不如搬去別的城市,至少那裡有更負責的魂師和警衛。”帕法說道。
“那如果那裡也遭到這種或許是邪魂師或許是別的什麼東西的侵害呢,難道你準備一直逃避下去?”林玄看著帕法“難道說,你甘心生你養你的血親不明不白的死掉?”
“我當然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我就是一個十級魂師,魂靈也只是一隻十年的人工魂靈,沒有一絲絲魂獸血脈,你說我能怎麼辦?連魂聖都輸了!”帕法的情緒一下子被點燃了,他揪著林玄的衣領,把他頂到牆上質問。
林玄只是輕輕一個眼神,魂力就將他推開,隨後他問城主“最新的楓葉出現在哪一家?”
“城東隴家。”
林玄轉身往外走,同時對帕法說道“有些事情看上去很難,但如果去做,就不會一直很難,如果不去做,永遠都很難。”
帕法看著林玄,隨後咬牙跟了上去“你個外鄉人認識個雞毛的路,我帶你去。”
林玄笑了笑,隨後預設了這個行為。
當天晚上,林玄看著這家人,不由得疑惑的說道:“你們一點都不緊張嗎?不是說你們家被放了楓葉嗎?”
“沒有啊?你不是單純過來借住一下?”盛飯的男主人疑惑的問道。
“你們不是城東隴家?”林玄徹底蒙了。
“我們是住在城東的隴家,但城東隴家指的是另外一條更靠近東邊的街道上的隴家,我們比他們家更早存在,所以本地人不加地名稱呼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