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只會說‘你’字嗎?難道不想對我說些其他的?”
宇文瑧羽調侃的話語愣是把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易畫驚得打個激靈。
惱羞成怒之下,易畫在宇文瑧羽懷中費勁的掙扎,企圖掙脫那讓她感到溫暖安心的懷抱。
許久,易畫掙脫無果,反而在男子的禁錮中累得氣喘吁吁。
宇文瑧羽瞧見這一切,忍住笑出聲,這才不舍的放開易畫。
“你個登徒子!”
沒了禁錮的易畫可不會顧及太多,‘蹭’的一下,跑到房間的另一角,遠離男子十來步,自以為安全了,就很是直接的罵了宇文瑧羽。
剎那間,突如其來的言語,根本沒經過思考,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貫穿宇文瑧羽的大腦,喚起腦海中最深處的記憶。
這句話——跟幾年前……一樣啊。
“你個登徒子!”
那日的拂曉,微風正好,明媚女子瞋目的罵他。
讓他這個從小到大都養尊處優的皇子,頭一次被個女子所訓斥。
……
那一幕,早已被自己深深的映在腦海中。
——如今。
不同的地點,當初的人。
相似的場景,一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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