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隨後趕來,見地上躺到了幾十條壯漢,女兒作勢還要打,有些心虛,瞪了穆金一眼,氣勢洶洶道:“你們欺負我大嫂死的早,竟這般作踐我得侄女兒,一條好好的人命,不過半年,就被你們折磨成了這幅樣子,現在還糾集一大群人,欺負我的女兒和大伯,這世上斷沒有這個理,我們這就去縣衙說理去。”
那村長見柳氏真的要去縣衙,有些心慌,急忙將柳氏攔下,村長身後的壯漢皆是一臉驚懼的看著穆金,眼中還有些許恨意,那個柳氏顛倒黑白,到底是誰欺負誰,她的女兒好好的站著,他們倒是個個鼻青臉腫的。
張巧兒看懂了柳氏的臉色,一把趴在月娥身上,大哭道:“我可憐的妹子啊!前幾日還好好的,是哪個遭天殺的,將你禍害成了這副模樣啊!你告訴嫂嫂,就算是拼了老命,嫂嫂也要給你討個公道啊!”
柳氏與張巧兒一唱一和,月娥孃家瞬間便成了無理的一方,穆金擦了擦臉上的汗,心也放到了肚子裡,並做了自我檢討,有時候武力並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
經過一番掰扯,他們終於將月娥帶走了,不過,只能對外宣稱,穆大伯思念女兒,想讓女兒回家陪自己一陣,不能跟別人說絲毫的他們的壞處。
穆金生氣,恨不得將那家人揪出來都打一頓,尤其是那個娶月娥的時候話說的冠冕堂皇的姐夫,可真是個大大的負心漢。
“原先,我想著那李成是個讀過書的,好歹靠譜些,沒成想,竟是個外表光鮮,內裡汙糟的貨色,都怪我看走眼了,害了月娥。”穆大伯十分愧疚,將臉深深地埋在雙臂中,別人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大伯不必愧疚,我們又不是那火眼金睛的孫猴子,哪能看那麼準,好在現在月娥回來了,咱們再給她找一個人家便是,那個李成好色成性,不知道月娥的好,遲早有她後悔的時候。”柳氏盡力安慰穆大伯,給了穆金一個眼神,穆金將一肚子的話倒了回去。
從屋內走出來,易舒和花青正在小院中等候,花青見到穆金,一張臉流光溢彩,幾乎是蹦著跳到穆金面前,笑嘻嘻道:“你莫要傷心,你那個姐夫不是個好人,你姐姐能從裡面逃出來未嘗不是件好事,以後再找個好人家,怎麼樣也比在那個李成家熬著強。”
易舒看著無事獻殷勤的花青,一雙眼晦澀不明,假裝咳了一下道:“穆姑娘,我們這次來還是為了那隻花豹子,前日在張家村又傷了人,我尋了好些次,都未尋到,想著你曾經捉到過一隻,就想著叫上你一起去看看。”
穆金低頭沉思,一抬頭冷不丁對上易舒熱切的眼神,急忙將眼神移開道:“我這幾日也在想,那日我在東山上捉到這隻母豹子,你說這隻母豹子還在哺乳期,那必定還有幾隻小豹子在山上,我待會兒我們去東山一趟,看看是否有收穫!”
“如此,便有勞了!”易舒拱手捶腰,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不敢不敢”穆金見易舒行禮,也急忙彎下腰!
花青撇撇嘴,傲嬌道:“客氣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在拜堂呢!”
二人急忙抬頭,都有些不好意思,那邊花青,已經迫不及待的往東山上走去。
鳳尾村被夾在兩座山只見,一山在北邊,名曰鳳陽山,被村子裡人成為北山,一山在東面,名為鳳陰山,因為在東方,被村子裡成為東山。
現在,他們一行三人,要去的就是鳳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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