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功夫就找到了易舒的位置,他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的能力,暈倒在了草叢之中,不過,即便是這般狼狽的樣子,卻也略顯悽美。
果真,好看的美人兒無論怎麼樣都美,正如她之前聽從村裡一人說起,這人要是生的好看,他就算是在街上光著屁股你都會覺著他很是好看。
這果然還是一個看皮囊的世道。
她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倘若這是一個女子,便是放在這荒山之中定然會被人給輕薄了去。
“怎麼樣了?”穆金看著這人上下左右的四處搗鼓,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穆姑娘,你可有包紮用的布條,我需得給這位公子止血。”這人便是有藥,若是不包紮好,也是無濟於事。
穆金沉眉一想,忽而腦袋中靈光一現,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二話不說就從把衣服的邊角給扯了下來,一條一條的,煞是整齊,最後又從自己懷裡拿出一塊乾淨的布來,道:“把這個裹在裡面便是。”
這人都不由地歎服穆金的果斷行事,他頗為贊同地點頭,道:“有勇有謀。”
“這是啥意思?”穆金就是一馬大哈,平日裡自然是聽不懂他們這些文人所說的四字成語。
“就是誇你聰明的意思。”這時,原本不清醒的易舒便是甦醒了過來,他睜開眼,就這麼看著面前的女人。
穆金眉頭一挑,道:“此話當真?”
“我從不說假話。”易舒輕笑一聲。
“公子,我這就要給你上藥了,你可忍著些,會有點刺痛。”行醫之人抱著一副僥倖的心理,其實在之前,他都只是幫著給別人包紮一下小傷,哪裡會處理這般傷口,不過,跟著書裡學了些東西,應該可以用上。
易舒眉毛一挑,薄唇輕啟:“來吧。”
穆金不由地在心裡佩服,果然不愧是人中鳳凰,好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定然是受多了這樣的傷。
可沒想到,行醫之人,眼疾手快,用乾淨的布包裹著藥粉,就這麼一把按了上去,且不說這顫抖著手的力道,光是聽見身旁之人的悶哼,她就只這藥定然是藥力很猛,不然也不會在片刻的功夫上,令這人滿額頭都是汗水。
她可看不得這樣的場景,不然就容易衍生這種傷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的慘痛,她倒抽了一口氣,將剛剛路過何春梅他們洞房裡時偷偷拿起了一顆喜糖拆開,想也沒想就塞進了易舒的口中。
易舒原本還沉浸在痛苦之中,卻沒想到嘴裡被塞了一顆糖,他不明所以地看著身旁這個捂著眼睛的女人,卻覺得莫名的可愛。
“這藥其實很猛烈,沒想到公子卻可以忍住,在下實在是佩服。”以往這藥用在別人那小傷上都要嚎個半天,面前之人,卻可以如此的沉住氣,肯定是將門之人,才配得上此番氣度。
“小事。”易舒身上疼得很,可很少說出來,再者,這場面上還有一女子,若是哼出聲,那豈不是有失顏面?
嘴裡的糖慢慢地化開,味蕾上的甜味,卻一點一點地蔓延到身體的每一處,就連心裡好像都泛著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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