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手上下刀的功夫又重了好幾分,令身旁的穆全都傻眼了,這小妮子是把這樹當成了仇人還是怎麼回事?
不由地令人打了一個哆嗦。
“爹。”穆金砍好柴,就將簍子裝著,一臉的快意。
殊不知,穆全在一旁已經被她的一系列動作給驚訝的目瞪口呆,他從前只覺得自家女兒是氣壯如牛,現在只覺著自家女兒是帶著怨氣的。
現在估摸著十隻花豹子,她也是可以空手來敵的。
“金兒,不如休息一下?”穆全已然是疲倦了一些,一直在一旁摘蘑菇。
“我不累,我還可以弄一些回去。”穆金咬著牙,眼裡的兇狠一覽無餘。
穆全暗自捏了一把冷汗:這又是什麼事兒能讓自家女兒這般如此。
一直到太陽下山的時候,這穆金才收手,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兩簍子的柴背在了背上,一步一步和踏著鐵鞋一般。
忽而,一陣熟悉的嚎聲,穆全心裡一個咯噔,想著這非要來送氣的花豹子,不由地可憐了那花豹子幾分。
穆金擼起袖子,將背上的東西放了下來,擼起袖子,她剛好心裡堵得慌。
花豹子迅速得很,在電石火光之際,就已然朝著穆金奔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可花豹子的目標壓根兒就不是她,而是縮在後面的穆全。
當穆全看到一隻花豹子飛過來時,他都看見了它口中的口水絲兒,也搞不懂這花豹子為什麼會喜歡吃自己這塊老臘肉,可能也是氣勢上覺著自己不如穆金。
穆金說時遲那時快,左手一把拽住了花豹子的尾巴,用力一拽,將其拽回,卻未曾料想這花豹子精明得很,反過來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左手,血一下子就蔓延開了,穆金吃痛,右手集結著自身的憤怒和疼痛,用力揮去。
一拳打在那花豹子的頭上,可能是把它的頭都打蒙了,現在完全沒了剛才的兇狠,嗷嗚一聲就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就沒有我打不了的花豹子。”穆金冷哼一聲,揉了揉鼻子。
不過手上的傷勢,好像並不太好。
穆全又拿著鋤頭在花豹子的腦袋上錘了好幾下,這傢伙才真的一命嗚呼,豈不快哉。
“金兒,沒事吧?”穆全擔心得額頭上都是汗,立馬圍了過來,蹲下身子:“來,爹爹揹你回去!”
“爹,我被咬的是手,不是腳。”穆金嘴角抽了抽,二話不說就擔起了那兩簍子的柴,右手提起了花豹子:“爹,走吧。”
穆全拿起自己的揹簍和鋤頭:“你真的沒事吧?”
“爹,我能有什麼事兒啊?”穆金嗤笑一聲。
雖說這手上的傷好像的確有點兒疼,不過,她還是忍得住的。
“趕緊回去,爹給你找大夫!”穆全見了血可是害怕的。
這一回,是把柳杏兒給嚇了一跳,她把穆全臭罵了一頓,然後,幾乎在一段時間內都不允許穆金出門。
除非養好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