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妙齡女子口中不斷念著的咒語,明月珠上顯現出一串又一串的看不懂的文字,如同水墨丹青。
最後一眼,便是這其中的萬丈光芒,將眾人吸入了進去。
失去了意識。
所以,醒來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上過千文島,只知道,他們在千文島前面的小島岸邊醒來,一同的人,還有一個妙齡女子。
她叫房文琪,字一珠。
最重要的是,原本的千文島已經消失不見了,無人知曉這到底消失去了哪裡,而他們,也沒有拿到沁根。
而唯有房文琪一人知曉,她把他們的記憶都給抽取走了,真正記得的,只有她一人。
易舒有點兒低落,穆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無妨。
就在這時,不遠處划船的人款款而來,載著眾人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道別的時候,依舊是在上京,幾人回了一趟大金牙的客棧,大金牙那叫一個眉開眼笑,奔著這額外的補貼來的。
“各位爺,要吃點什麼?”大金牙眼裡都冒著光,這可不是騙人的。
“好酒好肉,你們這兒的特色,都看著點一遍兒。”花青可是闊氣,袖一揮,話一出,大金牙的人影兒都不見了。
雲若一把拽住他:“你這白花花的銀子,是天上飄來的?”
“可以這麼說。”花青擺了擺扇子。
“那你也得琢磨著點!這麼多菜,吃的完嗎?”雲若撇了撇嘴。
這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無妨,不過嚐嚐而已,不要你每個都吃完。”花青摸了摸雲若的頭。
還真是一個敗家子!
易舒攆著一杯茶,目光落在了一旁臉上帶著淺笑看著眾人的房文琪,薄唇輕啟:“不知一珠姑娘,接下來,有何打算?”
“可能,走遍四方,藥到四方吧。”房文琪抿唇一笑,總而言之,她是不會在給外族人供給沁根了。
“鴻鵠之志,佩服。”雲若自是打心眼裡的喜歡這房文琪,覺著她就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這世上,哪裡需要醫者,我就走到哪,並非想要留在這繁華的上京了。”房文琪微微一笑,她還要感慨這世間萬物。
花青自是肝膽相照,闊氣地將一碗酒喝下:“那在下,敬一珠姑娘,望一珠姑娘實現自己的心中所想。”
接著,大金牙催著店小二使勁兒上菜,整個桌子都快要擺不下了他這才放棄,他拍著胸膛:“我大金牙也算是和各位爺結下了這緣,倘若是今後再見,定要好生飲酒暢言,就當是結了這朋友。”
雲若直直的在心中作嘔,撇了撇嘴:“不妨,下次請我們吃上一頓。”
“掌櫃的,就衝你這句話,一定要乾了這一杯!”花青端著一碗酒,走到了大金牙面前。
大金牙面露難色,他喝不得這酒,不過,倘若是硬要給個面子,他也只能喝下去了!
一碗酒變成了一壺酒,於是乎,大金牙紅彤彤著一個臉,袖一揮,手一拍,醉呼呼地說著:“今日店內,你們負責吃,我負責買單!”
話一出,大金牙便額頭砸在了木櫃上,昏睡了過去,幾位店小二也是面露難色。
若是他醒來,定是要訓斥他們一番,怎麼會做出這般倒貼的事兒。
於是乎,大金牙這原本冷清的客棧,變得格外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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