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人家的一番美意啊,我一點兒也不想拒絕。”花青把玩這手裡的兩份錦囊,丟了一個在易舒的懷裡:“一人一份,我不貪的。”
易舒無奈,開啟了看著,似乎是一個透明的水滴形狀的東西,透過光,可以看見其中的波光粼粼,很是好看。
若是贈與穆金,也是不錯的。
不過一會兒,就到了客棧面前,兩人相視一眼,走了進去,這客棧冷清得很,看裝潢,應該是隻有權貴之人可以住的起的,當然,只要你願意給錢,自然也可以住進去的。
掌櫃的是一個鑲著金牙的圓胖的男人,遠遠看去,就只覺著他那一顆金牙在閃爍,格外的醒目。
都說財不外露,若是遇上強盜了,這大金牙肯定是要遭殃的,花青摸著下巴沉思。
易舒拿起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惹得這大金牙眼中閃過一絲金光,甚是貪戀。
“二位客官,想要什麼樣的房呢?”大金牙搓著手,只想著要好好招待這兩位爺,心想著這定是兩位大手筆的客官。
“兩間房。”易舒輕咳一聲。
“一間房,我怕。”花青嘟囔著嘴,眨巴著自己一雙桃花眼使勁兒朝著易舒使眼色。
易舒一怔,按捺住心中的不適,淡然道:“那就一間,最好是裡面有兩張床的。”
大金牙立馬會意,揚起一個油膩的笑容:“好嘞。”
莫不是想隱藏這二人斷袖的身份,他見多了這般如此的客官,自是心領神會。
易舒接過鑰匙的一剎那,似乎感覺到了這掌櫃的臉上似有若無的笑意,著實是滲人得很。
“你不覺得,掌櫃的看我們的時候,很奇怪嗎?”易舒挑了挑眉,至於他為什麼這麼看他們,也是不得而知。
“他大抵是覺著,我們二人有斷袖之癖吧?”花青擺著摺紙扇,不由地覺著好笑。
易舒面色發冷:“怎會如此想?”
花青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兄弟,你這件衣服,讓你看起來,是有那麼幾分嫩。”
易舒就差把劍鞘裡的劍抽出來架在花青的脖子上了,眼看著易舒隱約的寒意,花青也收起了開玩笑的語氣,正經地說著:“那大金牙還真是的,這麼沒有眼見力,難道看不出我們兩個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兄弟嗎?”
“最好的兄弟?”易舒總覺著這話聽起來有幾分奇怪。
“你在質疑什麼?”花青手裡的扇子一頓,難不成……他還覺著自己配不上?
易舒搖了搖頭,不言語。
“喂,易舒,你這也太沒人性了吧?我好歹都願意和你來上京,願意陪你出生入死了,你居然連我兄弟也不當……”
易舒加快了步伐。
“你還真不是人!”
“無妨。”
“易舒!”
“作甚?”
“你氣死我了你!”
……
這一幕,在掌櫃的看來,無非就是在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