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才好辦事。”朱哲微微一笑,格外的妖豔。
這一身紅袍,穿在他身上怎麼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招搖?
樓下的雲若捏緊了拳頭,這花青到底是要出來辦事,還是要出來招蜂引蝶的?
著實令人想要深思一番。
穆金隱隱約約地看著雲若腦袋上子虛烏有的怒火,不由地隔著她遠了幾分,只怕那怒火燒到自己這裡。
兩人躡手躡腳地下了樓,偷偷摸摸地伏在他們倆視窗外邊,用手指戳了一個洞,眯著眼朝裡邊看,頗有幾分偷窺的姿態。
令人覺著臉紅。
進了房,朱哲摸了摸自己飽腹的肚子:“這上京的烤鴨,還真不賴。”
“你要是喜歡,明兒個再去點一隻便是。”文雙可是累了,朝著裡面走了一些,緩緩的脫下這一件鵝黃色的衣裳,緊接著,就開始脫裡襯了。
穆金見了,立馬捂住一旁雲若的雙眼,而後,自己睜開了眼睛。
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從胸口開始若隱若現的肌肉,他疲憊地坐在塌上,背對著這一邊,這一幕,足以讓穆金難以忘卻。
她從未料想易舒的身材是這般的好,好到令人砸舌。
“易舒,你說你好端端的,非要弄一個屏障來作甚?兄弟之間,難道連睡顏都看不成嗎?”花青無奈地皺著眉,只覺著易舒格外的嫌棄自己。
易舒輕瞌雙眼,語氣裡盡數冷漠::“莫要讓人誤會了。”
“誤會?”花青插著腰:“清者自清,讓他們那些瞎了眼的自己去誤會罷了,何必呢?”
“影響我名聲。”易舒冷哼一聲。
“反正在這裡,你是叫文雙,無妨。”花青撇了撇嘴。
窗外偷聽的二人,不由地輕笑一聲,不知何時,另外一端的走廊卻有人走了過來,穆金記得這腳步聲,正是那黃金甲。
她做了個手勢,帶著雲若準備撤退。
易舒眼裡閃過一絲寒光,將手邊的一束花甩了出去,開啟窗,只見那一抹金色在月光下格外的耀眼,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黃金甲手裡捏著他拿一束花,眯著眼睛,只覺得這隻穿了裡襯之人頗為的不簡單。
“不知在這夜裡,仁兄為何在這走廊上徘徊?害得我以為是有盜賊。”易舒抿唇一笑,只當是一個普通的過客。
這人可以將柔弱的花變成殺人的利器,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黃金甲冷哼一聲:“近日來,這上京不太平,我值夜班,守著主子,有何不可?”
“也是,這大晚上的,也怪不太平的。”易舒嗤笑一聲。
黃金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花轉身離去。
易舒關上了窗戶,只可惜那洞怕是夜裡要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