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兒,金兒……”
夢中的穆金,睜開了眼睛,額間的汗溼,開始變得黏膩了許多,身體都還在發熱。
近在咫尺的,恰是易舒那一張俊臉。
好不容易,真的是好不容易關係緩和了好些,卻又鬧了這麼一出。
她都不好面對易舒了。
具體發生了什麼,她大致已經記不太清了,若真是被那黑衣人輕薄了,她也是沒有那臉面再面對易舒了。
張開嘴,想要說話,卻是無聲的。
易舒一怔,立馬關心地問道:“你才剛醒來,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弄些好吃的來?”
穆金就這麼怔怔的看著易舒,卻搖了搖頭,張了張嘴,依舊是發不出聲。
易舒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命人拿了紙和筆,放在穆金的面前:“你若是有什麼想與我所說的,都可以寫下來。”
她有很多的想說的話,可是,到了嘴邊,發不出聲音來,她也不想再說了,只能憋迴心裡去。
後來,來了一個大夫,是易舒叫來的。
給她把了脈象之後,嘆了一口氣:“這正是奪聲散,若是找不到解藥的話,恐怕,要幾個月之後,才能痊癒,當然,這也有可能因人而異,沒準,穆姑娘過一陣子就好了。”
“我要去哪裡找解藥?”易舒有點兒急,一把拽住了已經年過半百,雙鬢斑白的大夫,手上的勁道都多了好幾分。
大夫吃痛,立馬跪在了地上,求饒:“易將軍息怒,易將軍息怒。”
“說。”易舒耐住性子,怕驚擾了身旁的穆金。
“這藥,自古以來傳自外族,皇上早已下了命令,這是禁藥,沒有人知曉這是如何練成的,也沒人知曉這解藥該如何冶煉,若是真要說起這藥怎麼來的,還真是要問一問外族人了。”大夫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給易舒解釋著。
易舒猛吸了一口氣,心裡焦躁得很,此時,穆金卻拉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笑容,示意自己無事。
只是,心中的負擔重了很多。
這幾日,易舒日日夜夜都守在穆金的西苑裡,生怕那人再來,哪怕是在西苑門口加強了防守,他依舊是擔憂著穆金再次陷入危難之中。
每日,都是提心吊膽。
於是乎,有一日易舒帶著穆金一起出去散心的時候,卻有一個孩子遞給了易舒一封信,他看到上面的字的時候,他立馬神色大變,拽住了那小孩兒,怒著一張臉問:“這到底是誰給你的?”
小孩兒立馬哭了,哇哇大叫,一時之間,引來了許多的路人圍觀。
“你們都看什麼?”易舒將穆金護在身後,勃然大怒地看著那些想要聲討指責他的人。
小孩兒哭哭啼啼的看著易舒,抽泣著說道:“有一個哥哥,讓我給你這個紙條的。”
“他在哪裡?”易舒咬著牙,臉上都是猙獰的表情,煞是駭人,穆金看了,都是怕上幾分。
穆金拽著他,可他卻依舊是我行我素,不理會她。
“我不知道……”小孩兒抽泣著,目光害怕極了。
這時,卻有一個婦人跑了過來,一把推開了易舒,將孩子抱在懷裡,她急得紅了眼,開始罵易舒:“你有病吧?幹什麼抓著一個孩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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