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珠姑娘,你覺著呢?”花青無奈地問房文琪,說實話,自從他被她救了之後,倒是頗為相信她。
這風大得很,吹得她髮絲飄揚,如今,她卻轉過身,一字一句地說著:“一起上岸比較好。”
此話一出,這島上,不知何時,身後已經是跟上了狼群,就是之前擊退的那一群狼,其中有一隻,還是被穆給砸缺了獠牙的一隻,眼裡都是憤恨的眼光。
恨不得一臉撕碎了穆金才是。
眼看著漸漸靠近的狼群,易舒咬著牙:“這也沒辦法了,必須要上岸了。”
不然,恐怕也只能被狼群咬得只剩白骨了,只能做這島上的一縷冤魂。
說時遲那時快,一頭灰白交加的狼撲了上來,隨著它的進攻,其他狼也跟著衝了上來,速度快而不止。
一衝過來,穆金就是一拳一頭狼,將狼打到了那懸崖下面,就在它要掉下去的那一刻,便有一團黑影從雲霧之中鑽了出來,將這匹狼直直地抱在了懷裡。
穆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分明就是一個人!
不!不是人!是人身魚尾!
不止是穆金一人看到了,這裡所有的人都已經看到了這一幕,這令人覺著訝異的一幕,這些食人魚並非是長著獠牙的魚,而是長著人身魚尾的鮫人族。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的人。
“我怎麼覺得,好像被狼咬死,也比這食人魚給吃了好。”花青不自覺地呢喃著。
雲若已經嚇得身子都軟了,重要的是,那食人魚還會笑,笑的那樣得詭異。
房文琪卻很是淡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閃爍著寒光,她道:“不要怕,有我在,大家都可以安全度過這裡。”
一聲令下,刀起刀落,當那一滴血落入下面雲霧之間的時候,所有的動靜都消失不見了,迴歸到了原有的安寧,除了身後的那一群狼。
房文琪率先上了橋,對身後的人勾了勾手,便直直地走了上去,緊接著,幾個人都上了橋,花青和易舒殿後。
只是,穆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為何房文琪能夠如此淡然地走過去,疑惑著她怎能治住那些食人魚。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荒唐而又虛幻的夢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橋上,風平浪靜,而那些狼,定是不敢上橋的,不然,也不會隔著那麼遠一直“嗷嗚”地叫著。
“上了島,接下來,該怎麼辦?”易舒眯著眼,看著房文琪的背影。
房文琪沒有回頭,自顧自地說著:“你們跟著我就好了。”
“不瞞你說,我們前幾天見過你的外公,那時,他手裡拿著一顆明月珠,據說,可以操控那些食人族,只是後來,他不見了。”易舒毫無顧慮地說著。
說實話,他早就對這個房文琪起了疑心。
“他為什麼會不見,那應該是被無數的人追著吧?就連當今聖上,都要派黃金甲在他左右,監視著他的行蹤,不過是為了那一顆明月珠。”房文琪忽而語氣大變,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眾人迷惑地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