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男人背靠在真皮沙發上,低著頭玩手機,側臉的輪廓線流暢分明,而那俊冷的臉龐上,依然如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一樣。
沈知婠腳步生硬。
走在前面的薛老回頭看著她和左冥都停下來,便問道:
“怎麼都不走了?”
左冥看了眼沈知婠面上的神色,隨後轉頭問,“薛老,你說的那個老友的孫子,是那位麼?”
“是他。”薛老往會議室裡邊看了一眼,然後低聲說:“他脾氣差點,說話有不滿意的時候,他可能會懟你們幾句,你們多擔待一下。”
薛老沒告訴他們裡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身份,怕他們一旦知道了,就給跑了。
他已經為容家的情況發愁了幾年,每次找到人能夠來替那位昏迷的大少爺看病的時候,只要一聽到是那位肆爺的哥哥,就不敢靠近。
“薛老。”
沈知婠喊住走在前面要進去的薛老教授。
薛老回過頭。
沈知婠目視著他,眼眸微凝,“很抱歉,我可能沒辦法幫到您老友的孫子了,裡面的人我認得,他是南肆國際的掌權人肆爺,容肆硯。”
薛老面露驚訝,還沒開口說什麼,沈知婠接著開口。
“我知曉容家大少爺的情況,以我現在的能力,無法勝任這次的病人。”她不想,也不能去參與容肆硯大哥的病情。
就算她有那個能力,容家的人也不會讓她參與其中。
導致他大哥現在還躺在床上的罪魁禍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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