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繼續說道,“好在你還有良心,我呢,也不指望你馬上就能,對我有多大的財力上的支援。你要是真有心對我好,以後,我遇上難處了,你能隨叫隨到就行了!”
劉寶心中也是是如釋重負,連忙說道:“那沒問題!我還擔心秦姐聽了會罵我呢。好的,你說的我都知道啦,秦姐。”他當然是心裡明瞭,這就是以後在秦姐生理需要的時候,要多陪陪她,這方面相信自己還是能做好的。秦姐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自己心裡也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排斥。再說倆都已經開始有過了,雖然那只是湊巧而已,劉寶也是不會就隨意地棄之不顧。
“那先扶我上樓幫我按按吧,房間我都開好了。這有日子沒按,有時會腰痛的厲害。”喝了會兒茶水,秦桂霞恢復了常態,輕聲對劉寶說道。
劉寶扶著秦姐來到了房間裡,讓其躺好後,便是先從其腰部的穴位開始一寸寸地用拇指用力按動,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觸感,就如同摸在一塊羊脂玉上。
……
陳一剛還是保持著那副易容後的容貌,而且也遮蔽了此前被植入體內的追蹤器。但是他並沒有完全地消除它,只是將之先隔離了起來而已,因為他此前的身份,對陳一剛來說其感覺將來有時也許會再次用到的。
給秦桂霞開了幾天車之後,陳一剛便已然是獲得了秦桂霞的充分肯定。再加上他這又是由劉寶介紹的自己的表弟,秦姐這麼快就將他作為了自己的御用司機,便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於是很快地,陳一剛便由專人帶著去了趟縣人社局,很順利的就給他辦理好了公務員錄用手續。陳一剛記憶中的那古惑仔形象,轉眼便已然是變換成為了一名在編的正式幹部了。他心中想想也是唏噓不已,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啊!
最近秦桂霞在鄉里頭,有一個令其感覺非常頭痛的難題,始終也是沒有得到好辦法來解決掉。那就是關於舊城改造拆遷負責人的人選問題,一直都無法確定下來,讓誰去負責拆遷,誰也都是不願意去。當然就目前來說,拆遷工作也確實是鄉鎮工作中最難推進的工作之一了,這是得到了多數官場中人的一致公認了。
這不,黨委會剛任命的上一任拆遷組長,遇到了一個難纏的釘子戶,這也就敗下陣來,說啥也是推不動了。
於是,鄉黨委充分討論研究之後,便是在全鎮幹部大會上,進行公開招賢。全體鄉鎮機關幹部,哪一個人要是有本事,能在政策允許的範圍之內,讓釘子戶拆遷了,鄉黨委就會向上級推薦保舉他為副鄉長,並主管拆遷工作!
很多與會幹部都是老鄉鎮了,都知道這個釘子戶可是不簡單吶,那是一個絕對的釘子戶、難纏戶、棘手戶,搞不好便還會被其反咬一口倒打一耙。所以這政策一出也是觀望的多,報名的少,當然關鍵是,即便是許以重賞,大家也都還是不太願意冒險帶隊前往主持拆遷工作。
在還沒有人報名的情況下,陳一剛便是一馬當先地衝在了最前面,自告奮勇地爭取了秦姐的意見後,毫不猶豫地就給自己也報了個名。結果可真就給選上了,因為實在是等了好多天之後,也就是其一人報了名,秦桂霞也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的態度應允了。
現在陳一剛已經具備了本尊劉寶六成的修為了,想要妥善地處理此種難題,還是可以手到擒來的。
拆遷一直都是地方上的建設發展,所必不可少的一項關鍵性的工作。因為在這裡面涉及到的是家家戶戶,更是有一些人的要價非常地高,這一切都阻礙著拆遷工作的進度。
看過了厚厚的資料,陳一剛也是初步瞭解了此地最大的釘子戶魏家的大致情況。其整片產業院落佔地有數百畝之大,而且其魏家家主在此地就是一霸,此也算是一個黑白通吃的主兒。
拆遷小組的車子,開到了拆遷現場時,陳一剛就是眼神不由一凝,他發現有著不少的媒體記者正在這裡照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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